速度與慣性在賽車中就像一對冤家,相愛相殺的那種,速度過快並不代表著絕對的出事,萬一慣性打了個盹,沒準會表現的非常完美,這也是大多數賽車絕佳鏡頭的由來。
方慶一腳油門踩到時速120km,引擎轟鳴的聲音回蕩整個林中,鳥雀四處散套,前方停下的幾輛車同時按著鳴笛形成了一股不和諧的曲調,他們嘴裏還吐著髒話想讓方慶趕快停下來。
輪胎已經冒煙就不可能再收回來,方慶這一衝上去剛剛好正對斜坡,而在被攔下的賽車頭部的正是曼塞爾,透過車窗兩人再次對視,他有些驚歎。
從斜坡過去後方慶想要停下來,那就是靠運氣的事情,他需要飛躍幾米到前方的道路上,這麼短的加速後勁是不足的,這下他必須得飲用那瓶讓他煩心的藥劑。
真氣已經淡然無存,不做出選擇他也隻能跟著奧吉爾去作伴,他隻掙紮了0.5秒,在車輛開始往下落的那刻,他一口氣將整瓶三百毫升的477全部喝下去。
眼睛流出的血不斷溢出來,青筋暴起並鼓動著,肌肉倒是沒有想象中的變化,方慶的思維感覺到體內的溫度的不斷增高,像置身於火爐之中。
要是爆炸的話那比賽就結束了,雖說喝完的一瞬間大腦與身體的控製出現了失聯情況,不過靠著藥效的作用雙手主動地調整方向盤並減速,將整個車輛板到適合位置。
賽車著地的那刻,隨著泥漿從車窗中濺射進來,大腦也開始恢複正常,身體的異常也在慢慢消退,而從中獲得真氣足夠好幾個築基的水平,當然在這個世界相當於兩個頂尖車手的體質相加。
方慶現在估摸著自己應該由回到了第四名的水平,萊科寧和馬丁他們實在是太強大了,車的影子現在都看不到,也說不定他們沒有跑小路。
後方的曼塞爾可沒那個勇氣去嚐試方慶剛剛的線路,他也隻能懊悔的在原地等待救助。
優勢拿了回來這是好消息,壞消息是曼塞爾的開路先鋒職責要輪到方慶去實行了,他將車窗搖起來,空氣變得難以流轉起來,這都是為了不讓樹枝殘渣影響車內駕駛。
方慶現在有足夠多的真氣,氧氣的供給也可以用真氣代替,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眼睛中還在慢慢流出的血跡,這對視野並不會造成太大影響,方慶在意的是馬上就要賽程過半。
小路的出口除了是沙漠地段外,也是第三個補給站的地方,初允就在那等著呢,就這樣子見到她,估計又得被她喋喋不休,而且在正常人看來這種情況是要救護的。
難不成還要放棄補給,那就是又一次跟死神賽跑,賽車性能經過在近百公裏的消耗早已是不堪重負,不及時更換掉零件遲早要出問題,而且這藥效對方慶來說是有時長限製,他自己感受的到力量正在慢慢流逝。
為了避免被那群人架到醫院方慶沒得選擇,隻得開著這廢車挺近沙漠。
方慶在這學會了一種和老天爺開玩笑的方式,那就是投擲硬幣,結果五次四反,他是從來不信概率問題,有這一絲成功的可能性就已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