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在路燈下跑了起來,清涼的晚風吹在臉上,涼涼的,讓人卸下了所有的擔子,隻想靜靜的欣賞著無邊的美景。這種感覺,用顏紅玉的說法就是“老舒服了!”
閑散的走在令人老舒服的風裏,顏紅玉喜得嘴角翹翹的,像隻偷了食兒的狐狸。隻見她蹦蹦跳跳的斑駁的樹影下走過。突然,樹林後麵一片白色的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什麼呀?顏紅玉心裏暗想,不會是飄飄吧?正準備走進的她被自己的想法搞得渾身惡寒,呸呸呸,少亂說!深吸一口氣,顏紅玉想到了更好的注意,隻見她小心的避開監控,放出眼中的靈氣,朝著樹後去了。
靈氣蔓延出去,顏紅玉的視野也漸漸擴開,隻見靈氣輕輕落在那片白色上,然後那個白色的東西竟然輕輕地顫了一下。顏紅玉被嚇得不輕,神經質的在原地跳來跳去,做出尖叫的樣子,可是卻不發出半點聲音,過路的一對小情侶被嚇得夠嗆,猶豫著要不要報警,電話剛拿出來就見顏紅玉一個犀利至極的眼神掃過來,那雙眼在黑夜裏顯得又黑又亮,嚇得那對小情侶頭也不回的跑了,生怕這變態一個失常撲上來。
而原地的顏紅玉還有幾分沾沾自喜,看來她的眼神犀利如往昔嘛,真是棒棒噠。
在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建設之後,顏紅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弓著腰小心翼翼的,一步又一步的往大樹的方向走去,越來越近,終於她來到了大樹的前麵,隻見她突然探頭向樹的另外一側看去......
竟然,什麼都沒有!顏紅玉心下大驚連忙退到最近的路燈下,不可能,她絕不會看錯,那樹的後麵分明是有東西的!可現在,竟然消失了......
是個活物!顏紅玉趕忙鎮定下來,四處打量。
半響,她鬆了口氣,還好,還好,沒有可疑的人。顏紅玉剛才並沒有放出眼中的靈氣,她並不想知道是否有隱藏著的人,如果有人要對付她,大可不必躲起來,就她現在這副身子骨,一個強壯一點的女人都可以將她撂倒,現下這四周無人的好時機,對方既然不出手,那想必目標不是她,這樣的話,她何必使用靈氣查探。要知道,有時候知道的越多,死的隻會越快。
想到這,她心中略微鬆了一些,但是仍舊十分警惕的留心著四下的環境,直到,有人路過,才落後幾步跟著那人一路穿過黑暗的樹蔭,回家去了。
她沒看見的是,她剛待過的路燈後,有一顆不起眼的樹,樹後一雙黑沉沉的眼直直的看著她,直到她的背影慢慢消失.....
第二天,顏紅玉不多見的起得很早,沉默的吃完早餐後,她默默地收拾了一下,出門去了,坐在車上,她的眉頭死死的皺著,昨天簡直太詭異了,先是突然出現再突然消失的東西,又是一整晚揮之不去的被窺視感,她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有人盯上她了。如果是的話,很有可能是宗昊,或者黃亮的人。
顏紅玉撐著頭,靜靜的思量著,直到車停下,司機叫她,她才緩緩地回過神來。不管了,不論是錯覺還是真的有這回事,這家必須搬,至少現在,這兩人她惹不起。
兜兜轉轉了一上午,最後顏紅玉選中了一套小別墅,五百來個平方,采光很好,位置也不錯,很清靜但是也不到偏遠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小區的管理很嚴,這樣雖不是能阻擋一切外來者,但是至少出了事,能查到罪魁禍首,不至於像無頭蒼蠅一樣。而且,現如今,她,顏父顏母,姥姥姥爺,五口人就窩在百來十個平方的房子裏,確實有些不方便,而且,聽說她還有一個親弟,隻是兩年前去當兵了,這才沒見著。
本來,按理說,顏母是知名的外科醫生,顏父是大學教授,她姥姥是四處演出不斷地鋼琴大師,她姥爺就不用多說了,雕刻界有名的宗師級人物,就算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也不至於擠在一個樓房裏,看來,有些事她不知道啊,回去想辦法打聽打聽吧。
付了別墅的錢,拿到鑰匙後,顏紅玉聯係了一家裝修公司,交代好所有的需求後,這才回了家去,隻是那緊皺著的眉,沒有絲毫的放鬆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底是誰呢?
接下來的幾天,顏紅玉簡直忙的跟兔子他爹似得,裝修的事她的隨時盯著進度,宗昊還不住的打了幾次電話給她,本來她用裝修的事回絕了,但是今天那人從早上就一直打電話,說是讓她千萬要來。
顏紅玉有些心煩,宗昊擺明了是有些賠禮道歉的意思,若是他一個人也就罷了,他背後是宗氏啊。就算現在宗氏可以說是到了彈盡糧絕的時候,但是古話都說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宗氏幾十年來積累的人脈,她還是有些看中的。
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顏紅玉認命的換上了衣服。還是決定去看看,隻是******,這心裏簡直像吃了屎一樣的,憋屈的要命,哎,還是要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