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刀大驚失色,反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哼!喬永海的手下大將,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你。”
“你敢壞本大爺的好事,本大爺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我們幫主怕你,我陳一刀可不怕你!”
聶風冷笑了一聲,道:“我倒是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陳一刀也冷笑了一下,然後從背部的一個包裹裏抽出一柄約有兩尺左右長的大刀。
聶風皺了皺眉頭,似乎沒想到這個人連刀都隨身攜帶。不過,他背部做的刀鞘非常隱妙,就像背了一個旅行袋,根本看不出裏邊還藏有武器。
陳一刀有凶器在手,膽子頓時大了許多,指著聶風說:“聶風,我就讓你嚐嚐我們陳家刀法的厲害。”
說著,舉刀就向聶風劈了過來。
聶風向旁邊一避,感覺一陣淩厲的刀風刮的臉麵生疼。真沒看出來,這個陳一刀還真有兩下子。
他說這是陳家刀法,在聶風看來,縱然有“陳家刀法”,這刀法也失傳了,至少陳一刀學的就是“四不像”。
刀法看似淩厲,可破綻實在是太多。
屋子裏的另外一人也加入了戰團,兩人和聶風戰在了一起。
聶風不想和兩個人太過糾纏,一記掃堂腿將其中一人掃倒之後,陳一刀舉刀向聶風的後腦勺劈了過來。
聶風聽到刀風,身體向旁邊一避,就在陳一刀手裏的刀落下的時候,聶風一記掌刀砍在陳一刀的手腕上。
哢嚓!
陳一刀持刀的手腕傳來了一聲清晰的脆晌,竟然被聶風直接給弄骨折了。
聶風將地下的刀向旁邊一踢,緊接著探手如電向陳一刀的咽喉退去。
聶風出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陳一刀隻能且戰且退。
聶風壓根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接連幾記重拳打在陳一刀的胸前。
陳一刀如裏能經受的住聶風堅硬的拳頭,直接被打翻在牆上。
聶風連看都沒看陳一刀一眼,他轉身來到床上,見沈冰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衫,麵帶桃紅之色。知道她的藥性已經發作。
沈冰伸出纖臂溝住了聶風的脖子,她吐氣如蘭的呼吸不斷地吹批量在聶風的臉上。
要是平時,聶風很樂意享受這種難得的溫柔機會。可他不願意乘人之危,抱著沈冰來到了洗手間,直接打開了冷水的開頭。
嘩啦啦!
淋浴頭冷冰冰的水直接將沈冰全身澆溫。
瞬間,冷水的作用將沈冰心裏的綺念澆滅掉了。
沈冰神智恢複了清醒,雖然身上淋著冷水,可是心裏還猶如有一團火一樣熾熱,讓她那顆芳心不安份的蠢蠢欲動。
“別動!”就聽聶風冷聲說了句,“你中了別人下的迷藥,冷水的作用隻能將體內的藥性壓製,其它還需要你自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沈冰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她仔細回想著,隻記得被別人劫持了。之後就被人敲暈,再也不記得了。
聶風沒有理會她,把沈冰一個人扔在了洗手間裏,隨後關上了門。
沈冰感覺體內越來越燥熱,似乎明白了聶風說的話,她臉上浮現一抹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