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是單憑他們三個在茫茫人海中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聶風想到了潘氏三兄弟,他給潘豹直接掛了通電話,說讓他幫忙找一個叫“曾強”的人。他這才發現,手機碰到了“飛行模式”的按鍵,處在沒有信號的狀態下。
上次,潘豹的手下和曾家有摩擦的時候,他恰巧見過曾強。聶風一提這事兒,潘豹頓時就想起來了。
對於聶風的命令,潘家三兄弟恨不得當聖旨一樣貢奉著。
潘豹立刻將這條信息傳遍給了手下,時間在一分一秒鍾逝去,聶風開著車載著白靈和曾柔去了N個地方,也沒有找到曾強的下落。
此時,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距離地下飆車隻有還不到兩個小時。
聶風安慰曾柔先別著急,等明天再幫她一起尋找。就在這時,潘豹的電話打了進來,說有個手下在天河區的某個飯店見到了一個叫曾強的少年,那小子還未成年,應該就是離家出走的曾強。
聶風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非常的高興,轉頭對曾柔說:“有消息了!”
“啊!我弟弟在哪兒?”
“在天河區的一個火鍋店。”
掛斷了電話,聶風駕車直奔天河區的這家火鍋店,差不多用了二十分鍾,終於到了這家名為“麻辣誘惑”的火鍋店。
聶風剛下車,有兩個男子就快速地走了過來,兩個都是小混混模樣的人,但看到聶風態度卻異常的恭敬!
“風少!”一名男子開口向聶風打著招呼。
聶風點了點頭,知道這兩人是潘氏集團的人,問道:“曾強在哪兒?”
那混混瞧了一眼聶風身邊的白靈和曾柔,心裏對聶風欽佩不已。像他們混社會的人,最崇拜的人就是武力至高的強者。
當初,聶風獨闖潘氏效外的別墅一戰成名,又在同“番幫”的戰鬥中,表現的大放異彩。潘氏集團的人,哪個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風少。瞧瞧人家,身邊伴著兩個漂亮的美女,這才是讓人羨慕的日子。
收拾思緒,潘豹的兩名小弟帶著聶風三人來到了麻辣誘惑的火鍋店。
剛一進去,就聽裏邊傳來“哢嚓!”盤子摔在地上破裂的聲音。
一個稚嫩的聲音晌起,“對不起!這位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拿個毛巾給您擦擦!”
“擦?你知道我一件衣服多少錢嗎?把你們經理叫來。”
那經理正好站在附近,急忙趕了過去,陪著笑臉說:“這位先生、女士,真是對不起,這是我們新來的員工。我會扣他工資,以賠償您衣服的損失。”
“賠?你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錢嗎?三萬八千塊!這是菲力爾新款的服飾,他那點兒工資能賠得起嗎?”
曾強一聽嚇的臉都白了,他本想輟學打工賺錢,好讓媽媽繼續看病。又怎麼會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
餐聽經理一聽就為難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聽女人對麵大肚腆腆的中年男人,眯著眼睛冷笑著說:“算了吧!一件衣服而已。”
餐聽經理和曾強聽了這話如釋重負長長舒了口氣,沒想到中年男人又冷笑著說了句,“就讓這小子把濺在衣服上的湯汁全給舔了吧!”
餐聽經理和曾強一陣愕然,這個男人明顯在女人麵前炫富,在肆意的侮辱服務員來取樂。
餐聽經理有些左右為難,如果說要給女人幹洗衣服,她肯定不會同意,要是賠錢又賠不起。可是要讓曾強去舔濺在女人衣服上的菜湯汗,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人。
一些鄰坐的客人紛紛將目光轉向了這邊,卻沒有一個人阻止這場“鬧劇!”。
大肚腆腆的中年男子一臉得意地對餐廳經理問道:“快舔啊!難道你們能賠的起嗎?”
侮辱!赤果果的侮辱。
曾強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他眼裏隱隱噙著淚花,咬著嘴唇吐出了一句,“好,我舔!”。心裏一個聲音告誡自己,一定不能違備自己的諾言,當初自己離家出走輟學打工,曾經發過誓,再苦再累也不怕,受點兒委屈又算得了什麼!
那女人和大肚腆腆的中年男人,都是一臉的高傲神色,等待著曾強的下一步動作。
就在這時,一個冷冷地聲音傳了過來。
“一件衣服才三萬八千塊而已,你們就想侮辱少年舔你們身上的衣服,他是人,不是狗!有錢也不能太任性了吧!”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曾強驀然轉過了身體,當他看到聶風、還有姐姐曾柔的時候,眼淚再也抑製不住,刷的流了下來。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