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醫院的院長蘭苗鳳,邀請聶風幾人到辦化室詳談合作的事情。就在幾人談笑風生向裏邊走的時候,就聽一個女人尖聲叫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聶風聞言微微一怔,這個聲音聽起來非常的耳熟。電光火石之間,他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可愛的身影,那個女人臉蛋兒圓圓的,笑起來有兩個漂亮的酒窩。
對了,是曾柔?
蘭院長見住院部那裏擠了許多的人,一名患者家屬在那裏又吵又鬧,臉上很是掛不住,便對聶風說:“聶先生,你先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處理一下馬上就來。”
“蘭院長,我和你一起去吧!”
蘭苗鳳不知其中的緣由點了點頭。
在吵架的的確是曾柔,很難想象像她這麼文靜的女孩子會在公共場和吵鬧。就聽她大聲地叫道:“你們醫院這是什麼態度,我媽的醫藥費還沒花完,憑什麼讓我們搬出高級病房?”
“這位小姐,你們的住院費雖然沒有花完,但眼看就要沒有了,讓你們續交,你們遲遲也沒交上錢來。再說,搬到普通病房不一樣嗎?這樣還能替你們省些錢。”
“哼!你少在那裏假惺惺了,我剛才都看見有個男的給護士長塞了紅包,護士長過來問了我們一些續交住院押金的事情,你們馬上就要攆我們出高級病房。有你們醫院這麼欺負人的嗎?”
一個身材瘦高的女人,對曾柔冷冷地說:“小姑娘,你說話最好別口無遮攔的,你說我收紅包就收紅包啊?小心我告你誹謗。”
曾柔一下子被護士長的氣勢震懾住了,聲音也小了起來,說:“我明明看到你有收的。”
“哼!捉賊捉髒,捉奸捉雙,你說我收了紅包,那紅包被我藏在哪兒呢?”
曾柔朝護士長身上白大褂的右兜一指,說:“我看見那人就把紅包塞到你那個兜裏了。”
一時間,在場眾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了護士長的身上。
護士長神色自若的將右衣兜翻了過來,裏麵空空如野。
咦?
曾柔眸子瞪的滾圓,一臉驚詫的樣子。她明明見到一個手上戴著勞力士手表的男人,給護士長塞了個紅包在裏麵,怎麼衣兜裏卻什麼也沒有了呢?
那護士長心道:“哼!臭丫頭,老娘早在去洗手間的時候,將紅包塞到了內褲裏,你能找到才怪?”
“怎麼回事?”
一個威嚴的聲音,冷冷地傳了過來。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那護士長身體不由打了個哆嗦,“院長!”
“嗯!劉護士長,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蘭苗鳳一臉凝肅的表情。
“院長,這位是患者羅玉鳳的女兒,她們的住院押金已經所剩無幾了,院方讓她們交住院押金,她們卻拖延著遲遲不肯繳納。沒有錢也就罷了,偏偏霸占著高級病房,一些想住高級病房的患者排隊都排不上呢。所以,我們就對他們下了最後的通諜繳費期限。”
“院長,不是那麼回事兒。是護士長她收了一個男人的紅包,她是故意想把我們攆出去的。”曾柔差點兒急哭了,急忙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