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以後,小丫頭孟雅麗又纏著聶風教她武功。可讓小丫頭鬱悶的是,聶風還讓她繼續紮馬步。
這一通馬步紮下來,直累的她筋疲力盡。有了昨天前車可鑒的事情,小丫頭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房裏,早早的進入了夢鄉。
再有兩日就到中秋節了,天上的月亮已經很圓很亮,聶風端著紅酒來到了陽台,等待著對麵別墅裏的燈光亮起來。
沒過多久,別墅裏的燈就亮了。那個曼妙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他的視野裏。
聶風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他仰脖幹了杯子裏的紅酒,嘴角泛出一絲笑容。隻見他將屋子裏的燈一閉,然後身體如狸貓一般從二樓的窗子輕輕躍下。
身體幾個起落已經到了對麵的別墅,聶風雙腳在地上一借力,足尖在牆壁上輕踩幾下,伸手向二樓的陽台一攀,整個人的身體已經吊掛在了上麵。
他見側麵一扇窗子開著,雙手貼著牆壁像壁虎一樣移動了一小段距離,抓住窗台身體輕輕一躍,已然進到了別墅裏。
剛進去,就聽到從鄰屋傳出了腳步聲。聶風心裏這個糗啊!怎麼別墅裏的女人早不過來晚不過來,偏偏這個時候要過來。
他連想都沒想直接鉆到了床底下,屋子裏的燈光打開後,一雙光滑婉如凝脂般的玉腿漸漸接近,最後站在了聶風的眼前。
聶風幾乎伸手就可以抓住女人晶瑩如玉的腳踝,女人的雙腳長的十分漂亮,小腿雪白而均細。
女人突然說了句:“出來吧,夜叉!”
聶風聞言為之一怔,他感覺這個聲音非常的熟悉,對方怎麼知道自己躲在這裏,還知道自己的綽號?
他沒有動,以為女人在故意詐自己。
女人用腳尖輕輕踢了踢聶風躲藏的位置,就算他再沉穩也無法在床下繼續躲下去了。便說了句:“看樣子,你是算準我會來的。”
當聶風從床底爬出來的那一刻,刹那間他的雙眼就直了,眼神兒直勾勾的盯在女人俏麗的麵容上。
女人笑靨如花的對聶風笑著,絲毫沒有感到難為情的樣子。
“琳達,怎麼會是你?”聶風用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語,驚訝地說道。
琳達嫣然一笑,雙手已經摟在了聶風的脖子上,嫵媚嬌嗔地說:“為什麼不可以是我?”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嗬嗬!這個世界有錢好辦事,關於你的行蹤,還是有人願意提供消息的。”
聶風恍然大悟,他突然明白了琳達這幾天為什麼會在別墅裏做出各種誘-惑性的動作,她實際上就是在等著自己送上門兒來。
“隻是,你是怎麼知道我過來的?”
“你看這個!”
琳達說著,手上多了一個搖控器之類的東西。畫麵雖小,卻能將聶風房間裏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聶風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對方會在自己的別墅裏動了手腳。哎!如果這事兒要是傳到江湖中,一定會墮落自己的威名,
“哼!你這個精明的女人。說,為什麼要來平市?”聶風話氣雖然嚴厲,雙手卻摟住了琳達豐腴的嬌軀,兩人雙雙滾落在床上。
他的厚厚嘴唇吻在了琳達的紅唇上,一番擁吻,已經讓琳達臉頰泛起了片片潮紅。
她氣喘虛虛地說:“哼!誰讓你上次睡了我,就拍拍屁股走人的。”
聶風這才知道,琳達為了自己千裏迢迢從西班牙來到了華夏。
他伸手攏了一下琳達臉上散亂的秀發,笑著說:“你真傻!”
“傻嗎?隻要我喜歡就行。”
“你喜歡我嗎?”
“你說呢?否則我千裏迢迢來找你幹什麼?”
聶風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伸手關了燈。
事畢,琳達像一隻慵懶的貓咪蜷縮在聶風的懷裏。
“琳達,告訴我,你的家族知道你獨自來華夏嗎?”
琳達搖了搖頭,說:“他們不知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別任性了!我知道你們西雅財團的事情,你的婚姻早晚會以家族的利益為核心代價。”
一提起這件事,琳達的心緒猶如被潑了盆冷水神色隨之黯淡了下來。
“夜叉,你和我在一起,難道隻想說這些事情嗎?”
“不!我是想讓你正視自己。”
琳達伸出玉手摸了摸聶風的麵頰,情依儂儂地說:“我琳達這輩子,男人的名字隻能叫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