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曹琨被聶風打的如此淒慘,沈慶詳和沈冰心裏驀的一沉。這下子糟糕了,打了曹家的公子哥這還了得?
沈冰急忙上前拉開聶風,臉上一片嚴肅的神色,急聲地勸道:“聶風,你瘋了?打人是要吃官司坐牢的?”
“哈哈哈哈!”
曹琨麵露猙獰之色,鼻子裏流出的鮮血兀著在滴滴的淌著。
他陰婺的眼神兒掃了一圈屋子裏的三個人,冷冷地說:“你們給我等著,我曹琨要是整不死你們,以後就跟你們的姓!”說完,房門一摔氣衝衝的離開了。
“琨少!琨少!”
沈慶詳衝出去追攆曹琨,曹琨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瞪著沈慶詳說道:“沈慶詳,你就等著你們沈家的生意破產吧!”
“啊!”
沈慶詳如雷擊般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裏,口中喃喃地叨咕著:“完了!這回完了。”他長長歎了口氣,轉身回到了包房裏。
“爸!”沈冰見父親麵如土灰的表情,就知道在曹琨那裏吃癟了。
“別叫我爸,我沒你這樣的女兒!”沈慶詳氣呼呼地說道。
沈冰見父親瞬間好像蒼老了十幾歲,真是哀大莫過於心死。
“爸!現在不是我們鬥氣的時候,如果曹家真的要對付我們沈家,我們得有所準備才行。”
“還準備什麼?”沈慶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抱住了腦袋,口中一個勁兒的念叨著:“這回誰也救不了我們沈家了!我們沈家的生意本就一落千丈,銀行又不給貸款,如果再加上曹家商業上的攻擊,又怎麼會有活路?”
“爸!車到山前必有路,一切都會有辦法的。”
沈冰蹲在了父親沈慶詳的麵前,這一次她強大的信心也轟然倒塌。難道,老天真是亡我沈家嗎?或許自己真的任性做錯了,在家族利益的麵前,個人感情都可以是犧牲品。
此時,沈慶詳的情緒也平靜了下來,他勉強從嘴角擠出個笑容,撫著沈冰的秀發安慰道:“小冰!爸爸老了,或許你是對的,爸不應該逼你嫁給曹家。”
“不!”沈冰搖了搖頭,淚珠順著香腮滑落下來,“爸!我知道你都是為了這個家好,為了讓我們母女能過上更好的生活。”
沈慶詳長長歎了口氣,仿佛刹那兒間看透了世間的一切。他笑了,是發自內心真正的笑容,說:“就算我們沈家變的一無所有,至少我還有你們娘倆兒。”
這時,一個不和協的聲音插了進來,聶風聲音中透著慵懶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事情沒有想的那麼嚴重,曹家報複就讓他們來報複好了。”
“聶風!”
沈冰麵罩寒霜,回頭狠狠瞪了聶風一眼。說:“你知不知道,曹家在長市和平市都有產業,而且有涉黑的背景,你嫌惹的麻煩還不夠嗎?”
“小冰,你先出去下,我有話要和聶風說!”
許冰不解的望著父親沈慶詳,見沈慶詳一臉的慈詳,眼神兒裏盡是關愛之意便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屋子裏隻剩下沈慶詳和聶風兩人,靜的有些可怕,聶風見沈慶詳這老家夥不懷好意的瞅著自己,以為這老家夥要仗著功夫教訓自己呢?
一會兒老丈人要是出手打自己怎麼辦?是還手還是不還手?就在他糾結的時候,沈慶詳容然對他動手了。
靠!這老家夥竟然玩真的!
其實,沈慶詳今年才五十歲,要是知道聶風在心裏麵叫他老頭子,非得被他氣吐血不可。
沈慶詳快速的朝聶風拍出一掌,這一掌比起普通的攻擊來要快的很多,但在聶風的眼裏,速度還是很慢,他能輕易的看清掌風襲擊的路線。
聶風伸手去隔擋,沈慶詳擊出的手掌竟然化掌為指,避開聶風的阻擋直戳向他胸前的膻中穴。
眼見就要得逞,沈慶詳戳出去的手指突然一痛,竟發現戳在了聶風手掌裏猶如戳在了一塊鐵板上。
聶風手掌包裹著沈慶詳的手指,微微笑道:“嶽父,這裏不適合施展,你如果想玩兒的話,改天我們找個寬闊的場地,好好過過招!”
剛才一瞬間的交鋒,讓沈慶詳清楚看到了聶風武學上的實力,足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沈慶詳鼻子裏輕哼了一聲,轉身回到了座位上。聶風見狀急忙倒了杯茶,滿臉堆著笑容,大獻殷勤道:“嶽父,您喝茶!”
“聶風,你也坐吧~!”沈慶詳指了指身旁的座位。見聶風落座後,便喝了口茶說道:“你也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小冰的脾氣太倔強,如果你們二人真心相愛的話,做為長輩我真心希望你能嗬護她、愛護她!”
“放心吧,嶽父!隻要有我在,絕不會讓別人傷害沈冰半根毫毛。”聶風拍著胸脯保證道。這話倒不是在敷衍沈慶詳,在聶風的心裏已經把沈冰視為自己的女人,就算她不答應,也要想盡辦法把她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