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藝雅心中叫道:不好,這小子中了情泛之毒了,天呐,這個挨千刀的,你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要解毒必須要以陰寒陽,天呐,這下該怎麼辦,難道我蘇藝雅注定要把自己的貞潔之體給了這個混小子嗎?
她內心強烈的抉擇著,看了沉淪一眼,又看了自己那傲人的純潔身體一眼,她陷入了兩難之中。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如果此刻讓沉淪死去,那麼日後要走的路,簡直就是地獄。
可是,如果要救他,又沒有研製解藥的時間,就隻能以陰寒陽。
這個時候,沉淪的心跳越來越快了,他的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整個人抽搐著。
蘇藝雅將他從浴盆中拉了出來,無可奈何的向沉淪吻了過去。
這個吻,要比剛才的人工呼吸更加真實,她自己的身體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關於合體,兩人都是陌生的,但隻要是成人,看的書多了,多少都知道該如何進行。
幾分鍾後,當她感覺到身體冰冷之後,才站起身子,披上那件絲綢浴袍,爬上了通風口,恢複了通風口的原樣,向十三樓默默的走去。
浴室中充斥著桂花的冷香,當沉淪感覺到一陣陣的寒冷之時,他才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周圍的一切,慢慢活動了一下四肢,感覺自己還是活著的。
沉淪心中道:我好像沒事了,難道是有天使來幫助了我嗎?
他想著,慢慢坐起身子,當他看到自己身體之後,他吃了一驚,心中道:不好,童子身難道被人給強行占有了嗎?日他祖宗的,是誰,竟然這麼齷齪,趁人之危啊,不對,我這小腹上怎麼會有這麼多血。
他心中道:不是我的血,難道是強行占有我的女人的血嗎?
他想著,站起身子,來到臥室,穿好了衣服,找到了蘇藝雅的手機,打了過去。
過了幾秒鍾,蘇藝雅接通了電話道:“又怎麼了?”
沉淪愣了愣道:“我,我剛才好像死了,現在又活了。”
“管我什麼事情?”蘇藝雅故意冷冷的說道。
沉淪道:“我,我隻想問問,你剛才有沒有來過這個房間。”
蘇藝雅冷笑道:“怎麼可能啊,現在幾乎全天下的人都在找我,我怎麼可能隨便出現,你不要想多了,你剛才說什麼硬盤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沉淪本想追問自己身上那鮮血的事情,聽到她這麼問,隻能把這個疑惑暫時留在心中,等日後再尋找著鮮血的來源。
想著開口道:“壞了,剛才迷迷糊糊的,把硬盤落在沈夢瑤的車上了。”
“那還不趕快去取,到星空酒店等著我。”蘇藝雅道。
“哎喲,你,你難道連我也監聽了嗎?”沉淪疑惑的問道。
“不監聽你,怎麼保護你啊,不要囉嗦了,超過九十秒,他們就能定位了。”蘇藝雅說著,掛了電話。
沉淪抽了一根煙,撿起地上那個帶血的紙巾,那是他用來擦拭小腹那些陌生血跡的紙巾,他小心翼翼的折疊了起來,放在了褲子後麵的口袋裏,他發誓,一定要要找時間,研究一下這到底是誰的血。
自己現在到底還是不是童子身呢?他一邊反問著自己,一邊向外走去。
上了電梯,於夢竹似看到了鬼一樣,皺著眉頭道:“你,你……”
“我怎麼了,剛才你們離開我的房間之後,中途又返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