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浴缸,她就像一條唯美的美人魚一樣,在水中自由的馳騁遊蕩著,享受著短暫的冰冷,陶醉在自我的夢幻之中。
今夜,她要撕破自己保護了27年的外衣,讓自己冰冷的心,學會開始容納一個叫沉淪的男人。
她是一個高傲的女人,同樣也是一個喜歡占據主動權的女人,她講人權,所以,今夜她把沉淪看作是她的戰利品,她要享受自己的戰利品。
想到這裏的時候,香虞的沐浴露已經從白皙的脖子上,順著那優美的曲線,自由的在發揮著自己潤滑的作用。
幾分鍾後,酒精的作用,讓莊春柔徹底迷失了本性,她變了,比以前溫柔了,而且她感覺自己現在才真的像一個女人。
她重新換上了睡衣,搖晃著美體來到臥室,媚眼醉態的看了沉淪一眼,走到了床邊,躺在了他身邊。
莊春柔內心燥熱了起來,整個身體也隨之“燃燒”了起來,她不知道這是人體的本性反應,這種燃燒,隻有在雌雄親密的時候才會出現。
忽然,她一轉身,壓在了沉淪身上。
然而,就在她想要主動脫掉沉淪衣服的時候,突然感覺眼前一黑,感覺到呼吸困難,一頭栽倒在了沉淪身上。
這個時候,隻見床邊站著一位長發披肩的女子,她的身體,隻用了一間白色絲綢包裹著,她腳上穿著一雙綠草編織的草鞋,她就像一位暗夜的女鬼一樣,手中拿著一隻空酒瓶。
那白瓷的空酒瓶,正是莊春柔剛剛喝剩下的。
那長發女子站著床邊,看著床上無辜的沉淪,心中歎了一口氣道:沒有我的允許,就算是送上門的,你也不能享受,沉淪,好好睡一覺吧,也許這個女人的這種做法有些齷齪下流,但是至少這樣能讓你好好休息一夜,畢竟你已經兩天兩夜都沒合眼了,不這樣,你也許更不知道休息了。
那神秘的女孩,正是蘇藝雅。
從她出現的那一刻起,她似乎就承擔起了守護沉淪的責任。
雖然她隻是想要利用沉淪來完成自己的使命,但是她漸漸的發現,這個神算子已經住進了她的心中,最好的,當然要好好保護才是。
這小子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童子身,那麼就必須好好保護,日後還有更大的用途。
唉,神算子,誰讓你總是吵著說自己是童子身呢,不然,說不定今夜的事情,我也就不會來破壞了,好吧,你休息吧,我該消失了。
蘇藝雅,最後看了一眼,又試探了一下莊春柔的脈搏,確定她是活著的,才將她性感的身體從沉淪身上推了下去,頭也不回的打開門,來到莊春柔的車庫,從她的後備箱取出了一件黑色雨衣,披在身上,又從裏麵取出一隻精致的折疊電動車,拉開之後,消失在大雨之中。
原來她早就算計好了一切,躲在了這後備箱中,看來蘇藝雅確實是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迷,她到底有沒有神力呢?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但是無論如何,她是一個比沉淪還要勤快的人,而且她顯得比沉淪更加精明聰慧,她就像一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前世,又能預未來的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