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聽到了?”
君慕卿諷刺地笑,瞥了他一眼之後立刻嫌惡地移開了視線。
祁永言的痛苦狀態,不亞於剛才的顧可純。
“孟瀾依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你,當年你撞見的火熱場麵,和那份作假的親子鑒定一樣,都是顧可純設下的套。”
君慕卿一字一頓,“她們母女,不欠你任何東西。而你,辜負她們良多。你不配再出現在她們的生命裏。”
祁永言瘋狂地捶打自己的頭,砰砰作響,臉上涕淚橫流,再無一分一毫往日孤冷威嚴的形象。
“是我對不起瀾依……毒婦害我,竟然讓我誤會她這麼多年……瀾依……瀾依!”
一邊痛哭,祁永言一邊懺悔自己的行為。
他的悔痛主要是針對孟瀾依的。這五年來,幾乎每天他都會抽空下到永純園的地下密室裏,然後就控製不住虐打孟瀾依,如今才知他錯的離譜!
君慕卿冷冷地看著他,覺得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充滿了刻意、做作。當年的事情已經全部弄清楚了,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宗白已經決定和孟瀾依結婚,我和九笙都讚成,她們母女心裏沒有你的位置,哎,這麼一想,你還真是可憐呢!”
祁永言仿佛沒有聽見君慕卿的話,繼續捶頭哭嚎。
君慕卿越說心情越好,“哦對了,九笙和她媽媽不要你了,顧可純今天之後恐怕也會恨你入骨,祁漁更不用說了,他不可能會對毫不猶豫就拋棄他的男人心軟。天大地大,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還有啊,你手下那個漏網的殺手,已經被我的人抓住了,我看他身手不錯,打算好好調教一番,收歸我用,謝謝了啊。
另外,警察已經注意到你的資產來路不正,正在摸查你與黑道勾結販賣軍火的罪證,為了保險起見,他們已經把你的資產凍結了,這個消息,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祁永言終於不再裝聾作啞,猛地抬頭,雙眼迸射出毒辣的光,咬牙咬得額頭上青筋暴起,他一字一頓道:“君!慕!卿!”
君慕卿連忙舉手,笑的十分得意,“猜對了,是我舉報的,我看你可憐,給你找個容身之所嘛,聽說現在監獄裏條件挺好的,吃穿不愁不說,還送一副限量版銀手鐲,多少人想要都沒有呢。
這種小事,舉手之勞,你就不用謝我了,畢竟咱們有緣,差一點你就成了我嶽父,真可惜啊。”
祁永言不說話,隻是眼中的火焰恨不得把君慕卿燒成灰燼。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你的手就幹淨?宗白是你的人吧,他是黑的,你也白不了!等我進去,我第一件事就是檢舉揭發你!”
祁永言咬著牙說。
君慕卿笑了,“不演了?威脅我?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害怕,就會不但不舉報你了,還會拚命保住你?去監獄裏做你的夢去吧!
我的心幹淨,手也幹淨,不怕任何人來查。等我和九笙結婚的時候,我會派人給你送幾塊喜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