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味道,讓人癡迷發狂的味道......
在北界聞不到,嚐不到的味道......
上一次聞到這樣的味道,還是幾年前,還是幾十年前,還是幾百年前?
他不知道到底是多少年了,他隻記得那天北界,寒熱交替,烈火與冰雪搏鬥著,而他與族人,正對抗著一個強大的敵人。
那敵人是誰,名字太久,好像已經記不清了啊。
姓北麼,太模糊了,時間太久了,自己的腦子總是記不住這些小東西。
但他記得那個敵人的一把劍,又長又寬,泛著銀白似月的光,一劍就割下了七大靈衛的頭顱。
他記得,那是跟隨了自己整整三十年的部下,曾經與他們一起,在北界冰原裏追過極光,在烈火裏建起城牆,還去了中原界擄走了嬌美的姑娘。
那是什麼日子,是發泄,是痛快,是征服,是風光無限。
那天,身下的女人如水,浸潤著自己巨石般的身體,在他肆意宣泄的起伏下,女人唱起了古老的歌謠,那是能聽見潺潺水聲的吟唱,他狂笑著,拚命聞著,揉捏著,抓弄著,撕咬著,他知道女人喜歡這樣,七靈衛帶著淫笑看著他與女人的交融,族人喝著酒,高呼著,“萬石之靈!萬石之靈!萬石之靈!”
他痛快,興奮,起伏更加劇烈,馳騁更加凶猛,那如水的吟唱更加悅耳,繞在耳邊,撓在心裏。
突然,那個敵人出現了,揮著寬長的劍身,砍在自己的部下族人身上,他們原本不懼嚴寒不畏酷暑不怕刀劍甚至是無懼武功法術的石甲,在那把劍下,砰然散開,然後湮沒成灰,撒在馳騁了三十年的北界疆域上,一層又一層,在風中卷起狂沙,帶著血腥味道。
女人嚇得跑開,吟唱變成了驚叫,族人砸碎了酒碗,展露出巨石的身軀,一丈高的身材,卻擋不住敵人的那柄劍的鋒芒。
他的族人眾多,都有無懼的靈魂,而那個敵人帶了四個隨從,每一個都勇猛無比。
那一戰有多慘烈,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他躺下的那一刻,眼裏再也看不見族人的掙紮,連痛苦的呻吟聲都沒有,他不怕死,他狂笑著對那五個敵人說:“萬石之靈,千年不滅,重生之時,五界傾斜!”
他的身軀,轟然碎成齏粉,飄落在北界的每一寸疆域,他征服過的每一寸土地,而後,便是無盡虛空,唯一與之相伴的,唯有黑暗,與仇恨。
萬石之靈,熬過了漫漫歲月,又漸漸彙聚成人形,他在巨石中修行,已經能看清了這個世界,這個和以前有些不同的世界。
他聞到了思念已久的味道,透過巨石,看見了那嬌美的姑娘,比以前品嚐過的女子都要好聞,讓他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忍不住分開巨石,像多年前擄走中原界姑娘一樣,擄走她。
讓他更加驚喜的是,這小娘子拳腳功夫不差,躲過了他的幾招抓捕,不像以前那些女人軟軟弱弱隻會陪笑,他有意試探,打傷了那個隻身來擋的男人,便在她身上下了禁製,一把抓住那鮮嫩的肉體,便遁地無形。
他貪婪地吸吮著這味道,多年未碰女人的手,卻也控製不住激動的顫抖,向她衣衫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