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五章 皆為情困(1 / 2)

小蝶看出阮玉香神情異常,不明所以,背地悄悄問好何故,卻給阮玉香拿話搪塞過去。一夜無話,到了次日,用過早飯,阮玉香便沒了人影,眾人誰都不知她何往,直到傍晚再見她回來,卻是變得笑容滿麵,好似換了個人。

楚天秋等人不便多問,隻得由她。一連多日,俱是如此,早出晚歸,其心情也是越來越好,容光煥發,喜氣洋洋的。

這天,小蝶實在忍不住,又背地問阮玉香這幾天倒底幹什麼去了。

阮玉香聽問,卻顯得神情扭捏,玉麵微紅,羞而不答。

小蝶見狀,心裏一動,忽又想出自第一次見到她時,就看出她與狐仙蕭飛雲之間不同尋常,隱隱猜出了個大概,笑問道:“是不是去見你的心上人去了?”雖然短短幾天的相處,但兩人之間已然親若姊妹了,佊此間更是無話不說。

阮玉香給說中心事,玉靨更加紅了,白了小蝶一眼,輕嗔道:“就你鬼精靈,什麼也瞞不住你。”

小蝶見自己隻是稍微一試探,她便無疑算是承認了,口裏輕輕一笑,說道:“這本是喜事,你卻又何須瞞我呀?”稍稍一頓,又道:“如我所猜不錯,你那心上人當是狐仙蕭飛雲蕭舅父吧!而這幾日,見不到你人,想必你是去斷雲嶺了吧?”論輩份狐仙蕭飛雲是蘇卿的舅父,楚天秋隨之也稱呼其為舅父,小蝶又隨楚天秋,故才有些稱呼。

阮玉香紅著臉,點了點頭,口裏說道:“我本也不想瞞你,隻因這事八字還沒有一撇,故我才未說起。”

小蝶笑道:“姊姊這麼漂亮,又善解人意,舅父可真是有豔福呀!”

阮玉香聽她話裏既有調侃,又有稱讚,又喜又羞,嘴裏嬌嗔著捶打了小蝶幾下,隨後又神色一轉,輕聲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雖是這般說,可他卻不這般想!”口裏的“他”當然所指的是蕭飛雲了。

小蝶聽了,就是一怔,道:“為何這麼說?”

阮玉香道:“你我是姊妹,故我心裏的話才會對你說,而你且不可給我說了出去。”

小蝶點頭道:“那是自然!”

阮玉香道:“自上次我與師父在武功山給魔教主和沙哈爾圍攻,是蕭公子和楚公子路守,及時出手相救,我與師父才得周全,自那次起,我心裏便喜歡上了蕭公子……”

小蝶並不知道還有此一節,聽了之後,這才恍然,不等她將話說完,便笑著調侃道:“是我秋哥哥和舅父同時救了你,可為何你卻喜歡上了舅父,而沒喜歡上我秋哥哥呢?”

阮玉香聽了,又氣又笑,白了小蝶一眼,說道:“我與楚公子早就相識,且我又知道他早就心有所屬,而卿妹妹與我也更是相識,且又親若姊妹,有此兩層,我又豈會動這心思呢?”她心直口快,想到便說,毫不掩飾,隨後又將與蘇卿和楚天秋如何相識的經過又說了一遍。

小蝶沒想到幾人間還有過這般關係,聽阮玉香說完,這才徹底明白,也為阮玉香的坦率所感動,正色說道:“姊姊雖為當代巾幗,卻絲毫不遜須眉,真令妹妹我汗顏。”

阮玉香笑嗔道:“妹妹又何來汗顏?我對你可是隻有羨慕的份呀!”

小蝶知她話裏含思,玉麵微微一紅,恐她再說下去,便故意拿話岔開,問道:“這幾天你與舅父進展如何?”

阮玉香聽問,臉上略顯無奈,輕歎道:“我先去主動找他時,他還不肯見我。好在我軟磨硬泡,苦等了一天,他才出麵見我。而我又是一個女孩家,這幾晶來,把我心裏話都說給他了,可是對我仍是不冷不熱,若即若離了,又不知他心裏是甚想法,故我現在心裏也甚是苦惱。”這一番話坦直說出,一點也不顯得扭捏了。

小蝶道:“這幾天裏見你早出晚歸的,且每次回來後,都是喜不自禁的樣子,還以為你得手了呢,誰知中間還有這些曲折。”

阮玉香故作怪嗔道:“什麼叫得手了?真個難聽!”

小蝶笑道:“我這也是大實話呀!”

阮玉香頓時話塞,怔了怔,又輕歎道:“我現在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妹妹幫我想個法子,可好?”

小蝶聽了也是一怔,現在她同樣也在為情所困,又有甚法子給阮玉香可想?想了想,口裏說道:“我真得幫不上你的忙,或許有人能幫得上你。”

“你?”阮玉香聽了眼前一亮,忙不迭地問道。

小蝶道:“我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