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 變故(1 / 2)

這時,陳良與兩個小道童端上香茗和一些時令鮮果,款待客人。賓主兩方邊說邊談,甚是融洽。

當蘇卿將信看完,抬頭看去,卻見眾人都用問詢的目光看著自己,當即一笑,將信裏同容大略說了一遍。

原來華山老祖在信裏大意說:楚天秋此次魔宮被陷絕無大礙,並還另有驚外收獲。而蘇葉唐三人為友情熱,力闖魔宮隻有救人,人不僅無恙,竟成全功,此行當還另有奇遇。為師日前曾詳細推算,寧道子仙人遺留天書當在近日現世,並將著現在楚蘇葉唐四人身上。雖說天書現世有主,但你四人福緣各有深淺不同,所記之內容也隻能各憑天賦,揣詳修習。

為師情知你等此行有驚無險,故才未派人接應相助,並知你回來後將到華山,故留此信於你。望你收到此信後可先回老家省親,時間隨意,然後再來華山,那時為師當已回轉。彼時若習煉天書遇有滯難,為師還可從旁指點。

另瘋道人前些日被魔教所擒,同囚於魔宮,此行你們當可一並救出。但魔教主陰鷙無比,以致使瘋道人功力全失。若想恢複功力,當可與楚天秋先同回老家,然後師徒一同覓地潛修,天書仙法內容博大精深,神妙無比,當可助瘋道人恢複功力。你等習煉天書,切記事要謹密,不可走露風聲,以免引起邪魔妖道之人的覬覦,節外生枝。

信的最後麵還提互蘇卿和葉青青兩人日前在華山後山洞裏所得到兩件寶物的事,並說洞主乃是一位前輩散仙,已飛升數百年,所留共三件寶物,其中一件已給有緣人得去。餘下兩樣寶物,一名“碧雲圭”,一名“寶合鏡”。此兩件寶物皆是前古奇珍,威力無窮,爾等當慎用之。至於寶物用法,日後自會悟通。

信寫得很長,很詳盡。蘇卿將內容大略說完後,眾人這才恍然。

瘋道人讚道:“華山老祖果然學究天人,並有通天徹地之能,竟將我等此行因果推詳盡知,真個令我等自歎弗如。”

範王沈樊既為華山老祖嫡傳四大弟子,聽他人誇讚師父,不禁喜笑顏開,便覺得自己臉上都有光。

蘇卿乃是老祖關門弟子,最受老祖疼愛,聽瘋道人說完,自是滿心歡喜。先前心裏還多有疑惑,此時看過師父所留書信後,疑慮盡消,更是歡暢無比。

範王沈樊四人曾聽信裏說到四人得遇天書現世,且信裏也說得不詳盡,並言不可給外人知曉,故四人心裏雖有疑問,但礙於師命,也沒多問。

楚天秋察言觀色,心知肚明,心道:“老祖信上雖提此事需慎密,不可給外人知道,但此四人乃是老祖弟子,又不是外人,當毋需對他們有所隱瞞。”隨即便將自己此行經過,和眾人巧得天書的經過細細地說了一遍。

範王沈樊四人聽完之後,皆歎四人福緣深厚,遇合之奇,尤歎楚天秋的光明磊落,坦蕩至誠。

瘋道人自給眾人救出後,一直無暇與眾人細說,此時也是第一次聽說四人巧得天書,也頗為四人高興欣喜。

樊初陽笑道:“當時我曾要同他們一起去救楚兄,卻給師父阻住,當時還很不解,現在才恍然,卻原來還有這一番因果。如若當初我真得跟了去,恐怕結果又自不同了。”

範圓曦道:“四師弟當時還曾暗下裏悶過脾氣,此刻能明白師父的良苦用心便可以了。”

樊初陽正色道:“大師兄怕是話裏有話吧?我當時心裏耍了些小孩脾氣,但心裏卻一絲也沒有生師父的氣,大師兄此刻也毋需這般說我。我對師父心裏隻有敬重,絕無一丁點怨懟。”

範圓曦忙笑道:“是師兄我多慮了,四師弟毋要生我的氣才是。”

王誌謹亦道:“師父對我師弟妹五人不啻有再造之恩,情同父子,我們心裏對師父也隻有敬重。我相信便是四師弟耍些小孩脾氣,也因為友心熱,絕不會因此心生誤會的。”

沈輕雲和蘇卿也在旁隨聲附合。

範圓曦笑道:“我所慮也實是多餘了,四師弟為友情熱,實該表讚。”就此將話題一轉,不再糾結。

蘇卿自看完老祖所留書信後,心裏疑慮盡消,思親更切,心想:“師父信上並說先許我回家省親,然後可以回轉華山修煉天書。反倒此時無事,不如早些起身回家,還可與家裏父母多歡聚些日子。”想到便要做,當時就欲告辭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