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降服(1 / 2)

楚天秋好奇心大熾,反倒忘了被變成銀人的石頭。

那金衣矮人道:“我二人乃是金銀穀使者,我是金使者,我這兄弟是銀使者……”

話剛說到這,就見那銀衣矮人銀使者暴跳如雷,指著金衣矮人罵道:“你這個金矬子,怎麼不經我同意,便將我二人的身份透給陌生人,你糊塗透頂,真個氣死我了。”

那金使者一直都在忍氣吞聲,這時也終於忍不住了,怒道:“銀矮子,你不要太過份了?我忍你並不是我怕你,而是我倆大劫將臨,而助我們度劫貴人有可能就是眼前這兩人。我是不想在外人麵前讓人見笑,故才一直忍你,你可別給臉不要臉!”因是一副金色麵容,雖是怒極也看不出生氣的樣子。

銀使者怒道:“金矬子,你若不服氣,我們現在繼續接著打,與你倒要分出個高低不可。”不僅怒氣沒有消去,反倒更加暴怒,吹胡子瞪眼,就連本是銀色的麵龐顯得更加白了。

兩人越說越氣,果沒說幾句,又都動起手來。這一次打鬥卻與之前不同,兩人同時亮出了家夥。金使者手裏亮出的是一根前細後粗,長有一尺多,帶有竹節的金色筷子;而銀使都手裏的家夥則是一根二尺左右的銀色短棒,正是之前用它將石頭變成了銀人。

兩人相距丈餘,各揮動手裏家夥,金色筷子每揮動一下,便發出一溜金色火光,火光暴長數丈,如神龍夭矯,滿空亂製掣。那銀色短棒則是發出一溜銀色光芒,光芒如長虹經天,縱橫飛舞,耀眼生纈。

那一金一銀兩道火光滿空亂掣,夭若神龍。忽而纏鬥在一起,如雙龍交頸部;忽而互相激撞,又如怒濤拍岸,鬥得異常激烈。鬥不一會兒,相峙不下,難分勝負。

楚天秋何曾看到這般鬥法,在旁邊直看得眼花繚亂,目眩神迷,驚駭不已。後見兩人相鬥不止,有心上前相勸,卻又無從開口,不由得憂形於色。

這時空中鬥得正酣的那一金一銀二色火光,忽而一個轉折竟直向楚天秋射來。如神龍掣空,來勢如電,眨眼間便到了近前。楚天秋見狀大驚失色,待要躲閃已是不及。隻見那金銀二色火光齊齊射中楚天秋的身體。

楚天秋隻覺渾身一震,如中電擊,嚇得心裏一顫,將眼一閉,暗道:“我命休矣!”可過了好一會兒,仍是好端端地站在那,全無異常反應。楚天秋心裏納罕,不由將眼睜開,上下摸了一遍身體,果是完好無損,並未異樣。隨又將目光投向對麵的金銀二使,卻見二人都是一臉的驚愕,看著自己怔怔發呆。

楚天秋不知剛才情形是那二人故意為之,還是失手所為,情況莫辨,也不好發作。

這時二人才醒過神來,忽聽那金使者對楚天秋道:“奇哉怪也!你小子怎沒被我變成金人?”

那銀使者亦是一臉迷惘地道:“對呀?你怎竟也沒被我變成銀人呢?”隨即與金使者麵麵相覷,滿臉盡是不相信的樣子。

又聽那金使者道:“我就不信這個邪!再來!”一麵說話,一麵突然出手,將手裏金色筷子衝著楚天秋一指,筷尖發出一溜金色火光,急如流星飛射,頓時又擊中楚天秋的身體。

楚天秋因有了前車之鑒,防著對方還會出手,故暗下一直戒備著,見那金使者手剛一動,便知不妙,待想躲閃,因對方出手太過突然,那金色火光來勢絕快,竟還是沒躲開。火光及體,身上不覺又是如電擊般一震,再一看仍是完好無損,毫發未傷。

楚天秋剛要發怒還手,忽聽那銀使者說道:“這小子果是邪門!看我的!”說話間,手裏短棒往前一點,棒頭發出一溜銀色光芒,如電般擊在楚天秋的身體。

楚天秋這次竟連躲閃的念頭都沒來得及想,那銀色光芒已然中身,電擊般的一震後,仍是全無異狀。這下不僅金銀二使吃驚非小,便是楚天秋也覺莫名其妙,暗道:“之前見那銀使者出手,用短棒一下便將石頭變成了銀人,可我被他擊中後卻怎毫無變化?”心裏也納罕不已。

楚天秋前後三次被對方擊中,不禁又急又怒,當即喝道:“不想你二人竟如此心狠手毒,莫不是也想將我變成銀人不成?既然如此,也莫怪我手下無情。”說話間,祭出清霧劍,一道清盈盈的劍光護住全身,謹防二人再手偷襲,同時嘴裏又道:“我卻不像你們那般乘人不備,偷襲下手,我要正大光明地與你二人絕鬥,你們準備看招吧!”說罷,手掐劍訣,往空中一指,清霧劍飛起空中,化作一道清光,如長虹經天,疾如流星般向金銀二使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