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樣一來日本人絕對會起疑心。絕對不行。讓朕想想。”
光緒有些煩躁的在禦書房內來回踱步，怎麼也想不出妥當的辦法：“你先說說當下你是怎麼安排的。”
“已查明確為日人間諜之所，微臣皆已留有人手盯著。回皇上，微臣無能。到目前為止微臣尚未能找齊足夠可信賴的人手，無法對日人進行全方位的跟蹤，所以隻能針對日人間諜機構及主要頭目跟蹤。”
“這不是你的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如此成績你是有功的。”反正想不到反製的辦法，光緒幹脆不去想了：“你這一走新軍的事沒管了吧。”
周勤反到是一笑：“微臣失職了。”
“算了，你幹脆就別管軍校的事了，反正這後勤帶兵之事歐陽振華也管得挺好。你就在軍校掛個職專心打理你的中情局吧。近來日本人有什麼動作沒有。”
“有。從最近的情報看，日本人已暫緩對江南及西部的情報的收集力度，漸漸將人員調至直隸和東北，似乎有什麼大動作，臣還未能查明。”
還能幹什麼，為兩年後開戰做準備唄。光緒依然在問：“近日來，軍校及豐台大營外均有不明人出現，你可知道。”
“臣已得到報告，並且可以確認其中一位叫藤島武彥，是根津一手下的得力幹將。不僅如此，就是在大清銀行外皆有日本人的間諜出現。不過我們隻是將其驅逐，並未采取過激行動。”
“這樣下去也不行，隻防不攻，隻能讓日本人找到破綻。”光緒輕輕的敲著桌子：“有什麼反製措施嗎？”
“有，對內對外兩套。隻是計劃尚不周全。”
“沒關係，說說看。”
“對內，我們人手不足隻能逐一清理。雖然臣有把握做的天衣無縫，但怕還是會引起日本人的警覺。對外，臣已經派兩人前往日本，先期進行準備。後續計劃因時間過短尚未明確，所需人員及相關事項還在準備當中。”
“你做的很好。朕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光緒轉過身來看著掛在牆上的世界地圖。周勤沒有看到光緒輕輕的皺了下眉頭：“日本是個島國，如果沒有海軍就等於失去了一切。”光緒手指東京灣，順著日本南部海岸線一路向西：“你就以這道水道展開，包括水道全部的地理水文數據、周邊炮台、軍營、軍火庫、兵工廠、造船廠等等。一個也別落下。”
“微臣這就去準備。”
“朕再給你一年半的時間，一年半以後，隻要朕一聲令下，日本人設在大清各地的間諜機構必須要一夜之內將其全部摧毀。”
“微臣領旨。”
“另外給朕調二十個你最得用的人。朕另有安排。”說完光緒拍拍手。寇連材從門外抱著一個大花瓶進來。
“這是元青花，市麵價值過百萬兩。你拿出賣了就當是經費了。記住了，隻能賣給洋人，最好是日本人。”
“皇上，宮中珍寶怎麼能輕入異族之手。微臣再苦，也不能讓皇上再變賣宮中珍玩了。”
光緒笑了，沒有說話。寇連材到是說話了：“琉璃廠的。”
“贗品？”周勤接過來仔細翻看：“以微臣的眼光是看不出真假的。”
“周大人放心，這可是琉璃廠精選細選出來的。琉璃廠的師傅都隻能憑記號辯真偽，就洋鬼子那眼力勁兒差的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