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來這裏,就不怕廉政那邊查麼?
他自然是不知道這些人的本事,二十四五歲就已最低是尉士軍銜,其父母也絕不會普通到哪裏!而彭林,卻是依仗自己的名頭打出來的!
這一點合了他們的意思,彭林一直都是嚴格要求自己,直到最近的時候伏安突然決定給他們放假,彭林這才開始有些放縱,他在上海也有些認識的朋友,應酬自然不少,所以現在喝不喝酒也是隨意。他本身是來和莫恒好好交個朋友。既然執意不從,酒桌文化也不會去違逆。反正彭林把自己的組員全部拉了過來,製造出一個熱鬧的氣氛就夠了。
彭林一把拉過莫恒:“莫兄弟,今天以後,你就是咱們駐外武裝部的兄弟了!以後大哥還得請你多關照!”
“好的好的,將來咱們再碰到,我來做東!”
“兄弟夠意思!”
彭林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莫恒,隻要莫恒將這次委托完成,那麼伏中將就會借機打開一個口子,收納傭兵作為武裝部外援。自然莫恒就是外援中的第一人,國家同樣會給予軍銜,隻不過雙方是合作關係。
按理說,這件事對莫恒大有好處。
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伏安雖是砥柱不倒,但是莫恒可是近乎毫無根基。如果敢有和伏安不對拍的人要對付莫恒,幾乎是手到擒來。
在剛回到國內,還沒有好好享受,隻怕那些人早就盯上了這次SH市對外委托,而莫恒現在恐怕早已經進入那些人的視線了。彭林實在不忍心告訴他,國內並非一團和氣,上到伏大老板的政見對頭,下到中國佛教的宗教理事會。
想到這裏,彭林拍了拍莫恒的肩膀:“兄弟,這次委托咱們得多小心哪!”
莫恒輕笑,他覺得應該給予彭林一些信心:“沒事,隻要有我幫忙,輕鬆搞定!”
軍人子弟一噎,竟是說不出話來,這小子還是太年輕了,果然是太能打了,戰鬥數值太高,腦子不好用來吧?這家夥可靠麼?
如果說城府計謀,莫恒有,但是卻都用在了戰鬥和任務中,一旦回歸在生活,他的單純不在那位東方軍工的武裝主管之下。出於對自家老板和長輩的信任,彭林也隻能選擇相信莫恒了,同時自己心裏也哀歎一聲,以後這段時間不僅僅要充當莫恒的下屬,還要想辦法為他擋槍擋子彈。
這次沒有上酒著實有些不正常,隻要是有男性這種酒精,搞得君樂的大堂經理七上八下的。她是認識彭林的,以往都是老板親自來接待這位,今天老板直說不在,但是也安排了下來。要是彭林再鬧一次君樂,她得從大堂經理降到服務生去!
她已經在山河廳的外麵呆了很長一段時間了,腦海裏不斷閃過了兩個畫麵:第一個就是十幾個人浩浩蕩蕩地進了君樂,臉上的凶悍和身體的健碩隻要眼睛不瞎就不會看不到!第二個畫麵就是在點菜的時候她親自陪同說要贈送他們兩瓶剛從四川過來的陳釀白酒,彭林對著一個青年說了幾句話後,那個青年回了幾句,搖了搖頭。於是酒也沒要,錢是省了,估計事更大了。
她還清晰地聽到了那幾句話,所以現在不住地皺著眉頭,並且已經安排自己的助手隨時通知保安,如果不是因為現在事情還沒鬧起來,她早就找一堆人堵在門口了!
“兄弟,能喝多少喝多少,這兒的酒挺正宗,在外麵你喝不到的!”
“不成,今天剛來,傷還沒好呢!你傷好了?”
“打的時候剛出爐的傷,還真不能喝,今兒還有事呢!”
這幫龜兒子,閑的沒事幹砸老娘飯碗嗎?她心裏越想越悶。直到看到隔壁房間忽然走出來了兩個人,正巧也認得其中一個,是君樂的常客劉餘。兩個人正在拉拉扯扯的,劉餘一直在攔著身前的青年,隻是卻反被青年扯著出來了。
“服務生,請問你能告訴我那群黑襯衫的人在哪裏吃飯嗎?”
青年很有禮貌地低頭問她,溫文爾雅,因為被“服務生”生出的火氣也煙消雲散了。臉上有些紅撲撲的大堂感覺自己回到了學生時代,正是因為一句告白而臉紅的時候。他很好看,這是她心裏唯一還算正確的想法。
“封經理,別告訴他彭林那堆人在哪!”
本來還迷迷惑惑的封大堂瞬間知曉了青年的來意,羞澀地指了指旁邊的山河廳。
正當彭林一班人各自聊著各家的事,包間裏正熱鬧的時候,房門被一腳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