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子老漢明白她問的是啥子,也緊緊地把她抱著說:“吙吙。我們去裏麵試試才曉得囉!”翠花就羞怩地笑著,把他拉進了自己的那個房間。
房間裏的光線有些暗淡,隻有從窗簾上透出的一點光,照在兩個摟抱在一起的酮體身上。畢竟兩人都相隔了快二十年,那種昔日的情,往日的愛就一並爆發出來。一對分離了好久的鴛鴦,在如水如雲的愛河裏摸摸搞搞地忙了好一陣,但剛剛進入正題時,莽子老漢卻一下癱軟了下來。“球喲!畢竟上了點歲數,又大病了一場,就,就比不上當年囉!”他很內疚地看著翠花說。
沒有得到滿足的翠花低著頭,紅紅的臉上有些羞澀。她沒有吭聲,隻是用雙手不自在地搓著胸前的一縷頭發。莽子見她低沉著臉,就說:“要不,我們再試試嘛。”他曉得翠花的心思,就去揉她那兩個有些下墜的奶。翠花把他的手推開說:“已經中午了,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吧!”她說完就默默地穿好衣服,一聲不吭地走出了房間。
人在春風得意的時候,連走路都像在飛。莽子老漢在李翠花那裏得到了失去的愛,就滿身溫暖得像天空那團初冬的太陽,走起路來都有些神魂顛倒了。“嗨!老頭。你今天咋個得意洋洋的呢?是不是,”他剛踏進自家院子,黃春花就盯著他說:“哈!我看出來啦!你是進城會你那個知青老婆去啦!”
“球喲。你龜兒子婆娘小聲點。老子是去向她打聽淑淑的身世去囉!”莽子老漢有些神色慌張的說。“我才不信你呢!走,進去檢驗你一下。”黃春花說著,就把莽子老漢拉進了屋裏,硬是按在床上,就要去脫他的褲子。莽子老漢抓住她的手說:“哎呀!你咋個那麼急嘛。老子還有個緊要的事,悶得胸口都要爆開啦!”
春花這才放過他問:“啥子事?你快說,說完了我們就幹,我們都十幾天沒有幹過了啊!”“幹,個球!你龜兒子婆娘都五十幾了,還那麼騷兮兮的哦。老子跟你說,那個淑淑,她是老子的親生女兒哦。你看現在該咋個辦嘛?”
黃春花聽了,像炸了鍋似的喊:“哎喲!我早就懷疑她了啊!原來你這些年一直跟翠花有來往呀!還跟她生了個女兒喲!這下好啦!他們變成兄妹戀了。”莽子老漢趕緊捂住春花的嘴說:“你小聲點嘛。別讓他兩個聽見啦!”
“聽見了又咋個嘛。你總不能讓他們結婚呀!”春花說。“哎。這件事得好生處理,弄不好要出人命的啊!”莽子老漢焦急的說:“我今天跟翠花商量了,先不要告訴淑淑。等她在城裏給女兒找個對象,然後才慢慢地告訴她實情。”
春花想了想說:“惜愛那裏咋個說,他曉得了會不會氣瘋呀?看他跟淑淑的恩愛,恐怕會想不開呢!”莽子說:“想不開也要跟他說,這事耽擱久了,等他們兩人‘生米煮成熟飯’了,就他媽,哎喲!我兩個的臉往那裏放啊!”
“哈哈哈!”春花突然笑了起來:“他們,哈哈哈,我看見他兩個連手都沒有碰一下,那個淑淑,哦。你那個女兒,拘謹得像個黃花大閨女喲!”莽子老漢聽了也笑著問:“哎。昨晚他們是不是睡在一張床上?”春花就擂他一下說:“都像你那麼不要臉,淑淑是跟我睡的,惜愛跟他那個醜鬼老漢兒睡的嘛。都怪你,把門鎖得緊緊的,弄的我一晚上都睡不好。”
莽子鬆了口氣說:“吙吙!這才差不多。”春花情緒激動起來,她去摸著他的臉,把嘴巴伸過去,低聲的說:“來嘛。我都等得不耐煩了啊!”一陣腳步聲在外麵傳來,莽子趕緊推開她說:“是兒子過來了!你龜兒子婆娘把心收起來呀!”
惜愛牽著淑淑的手出現在屋門口,一個笑得像天上的彩雲,一個羞得像含苞待放的蓮花。莽子老漢和春花都盯著他們,春花想:嗨喲!如果不是兄妹,他兩個倒是天上的一對,地下的一雙呀!莽子心裏卻既高興又犯愁;高興的是自己有一個漂亮的女兒,還有兩個帥氣的兒子。犯愁的是如何把他兩個從婚戀的愛河裏拉上來。
“媽。爸——表叔!我和淑淑都商量好了。我們國慶節就結婚。”惜愛激動地說。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莽子老漢和春花一聽,嚇得渾身一哆嗦,就一起倒在那間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