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嗎?”
“我今天早上去買了很多食材,放在家裏有備無患。哈哈。不過今天不是時候,你卻要大掃除。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不用。”等我真的大掃除了再來找你幫忙。(__)ノ|壁
雖然我覺得她的提議很好,我也很想現在去學做菜,但是如果我放下房間裏的一堆“大掃除”活動跟她走,可能會顯得我…有毛病。
一不能穿幫,二不能讓自己顯得有毛病。所以我就很委婉的表示了我也很遺憾,等我有時間了再去領教她的廚藝。
她一副“沒關係”的樣子擺擺手,又回了家。
從短短幾句話裏摸查可以清楚的分析出友好的善意,像調皮的魚群潛行在深藍色的海底,經過你穿著泳衣的身體時,兩兩觸碰是滑膩柔軟的觸感。
我抵在門後,有些覺得自己些微的可恥,似乎永遠都是那副不真誠的樣子,對左染染,對周一。
想起簡素昨天說出的話,不要在吊兒郎當的了。
那麼,我在別人的眼裏也是這樣的嗎。
在家裏等待開學的感覺有些難受。
首先已經覺得自己天下無敵的心理無時無刻不想要找個人打一架發泄一下心中的戾氣,五天四夜的成果總該找個機會露一手的,特別期待那個拽我頭發的神經病來找我麻煩。
其次在我哼哼嗤嗤從樓下百米外的超市徒手抱回了五公斤重的食材,在周一的指導下隻做出了一份帶著糊氣的糖醋排骨,別的一概被周同學狠著心給倒進了垃圾桶。
我心疼的大叫:
“就算我們真的吃不成,就給那些流浪狗流浪貓也好啊。”
“…求你放過它們。它們本身就已經很可憐了。”她苦兮兮的看著我。
我:“……”
周同學舔著嘴唇一副生存在沙漠中幹燥苦澀的樣子,指著麵前唯一看的過去卻略帶糊氣的排骨,幽幽的說:
“末末其實你的天賦特別好,就是我能不能冒昧問一下,你的味覺是不是…有可能間接會出現異常?”
然後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像陣風似的去冰箱拿了一瓶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她的意思是我把鹽當糖放了。
我:“……”
我為自己辯解,是我不小心拿錯了。
那…這盤糖醋排骨的微…糊的味道是該怎麼解釋?
可能是鍋的問題。
她兩手一攤:“……怪我的鍋嘍。”
她坐在桌子旁邊用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扣桌麵,語氣哀怨:
“末末啊,也許,可能,做菜這種事要講究天分。”
“…要不,我們先學點簡單可操作的?”
“那我們還是先從最簡單的炒雞蛋開始吧!!”她白眼一翻癱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