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左染染分開回到家的時候,已經累得腿腳酸軟腰酸背痛了。
在冰箱裏找了一瓶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站在床邊做了幾個拉伸動作。
然後,嘭。倒下。睡覺。
太困了。
夜色漸濃。
在某個不存在的空間,像是在有什麼噬咬著記憶,一點一點發出咯咯的聲音。
從近到遠從遠到近的黑白畫麵,漸漸從瞳孔裏顯現出來,被一雙無形的手取出,玩轉,然後被捏碎。
流浪者光著腳放棄了一切,甘願貧苦奔波,隻是為了向往已久的自由,走在神秘幽靜的森林裏,欣賞最自然的生態環境,感受最接近原始的文明。
失去記憶。
忘記。
第二天早上起來才明顯的感覺到了深深的饑餓感。
洗漱過後正要下樓,接到左同學的電話。
“我正要出去吃飯的。你找我有事?”
“我是想問你,已經發了工資了,要不要去把錢花了。”左染染悄嫩的聲音。
“花錢?在自己手裏拿著發燒嗎?”
“…噗”話筒裏傳來吐血的聲音,“你少裝了啊。這不是你一直想要做的事嗎。”
被發現了。
我無聲的笑:“才沒有。我一貫都是節約勤儉,自力更生。”
“你就裝吧。我敢打賭你現在心裏樂的都開花了。”
“哈。好了,吃完飯我去找你。小夥伴一起去燒瓶吧。”
“…那我先掛了。”
“OK.”
下了樓之後眼睛一恍,門口的那輛熒光色山地車怎麼那麼眼熟?
“這不是我曾經因為它被當做偷車賊的那個嗎?”
打量了一下旁邊沒人。我思考著該怎麼給它放氣。
“你那主人真的作透了,被害妄想症加粉碎腦殘患者。實在是對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
要說我拿著撿到的碎玻璃片已經把手放在輪胎上了,從我充滿自信的語氣裏就完全可以聽出來我將要成功。可是,
現在搭在我肩上的那隻爪子是怎麼回事?
“光天化日竟敢紮人車帶,你膽可夠肥的呀。”冷冷的語氣。
我:“……”
男生拉著我的胳膊要把我掂起來(無語)。我在站起身來後下意識的往後踢——襠。
卻被利索的躲開了!
咦,不是原先那個死孩子。這是,
“蕭清箋?”
“…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