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王憶不知道怎麼地,睡得挺早的,也許他想要明天早起吧,也許是今天太疲勞了吧,但不知道怎麼地,王憶今天比平常早睡一個小時,本來這在平常家庭之中,是很正常的事,在王家,對於大部分的人來說卻是夜晚的開始,噩夢的開始。
在王憶的房間之外,吳梅和程木森把守著,程木森異常疑惑地望著吳梅,她小心翼翼地說,“梅姨,不是說,在王家10點之後,不能出現嗎?必須睡覺,現在已經11點了,我們還不去睡覺嗎?這樣不會犯規嗎?”
“當然不會,”吳梅說,“那條規則是對沒有伺候少爺的人製定的,伺候少爺的女仆,不在其中,明天晚上,我們都必須在少爺的房間外麵站一會,大概到淩晨2點左右!”
“為什麼?”程木森疑惑地望著吳梅,“說來,這條規則也是奇怪,我們這樣做也是很奇怪了!”
“哎,”吳梅歎息一聲,“你沒有感受到來自四周,道的震動的,道的集合嗎?天地規則的扭曲嗎?”
“當然感受到了,”程木森說,“四周如同深淵一般,一片黑暗,產生巨大的壓迫感,使我感到不舒服,如果不是你要求我站在這裏,估計我早就跑了!”
“恩,”吳梅點點頭,吳梅把王憶房間的大門推開一條縫隙,瞬間程木森感到生命的危險,壓迫感撲麵而來,那如同一塊一塊的鐵片直接壓在自己的臉上一般,而且還是疊加的狀態。吳梅把門推開,能夠看到房間裏的樣子的時候,程木森望到如同黑洞一般的房間,它們不斷地吞噬,不斷地旋轉,漆黑地讓人害怕,它們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殺人一般,裏麵的一切都像是擁有生命一般,在不停地晃動,不停地遊動,吳梅緩慢地關上門。
程木森雙手握拳,雙腿雙手不停地顫抖,不知不覺的之中,她的衣服已經被打濕,她的額頭上不停地冒汗水,她用驚恐無比的眼神望著吳梅,她顫顫抖抖地問,“這是什麼?太可怕了?”
“嘻嘻,”吳梅微笑著說,“以你現在的修為,能夠感受什麼?你覺得可怕了?等你達到聖級魔法師之後,我保證你不敢推開這道門,甚至不敢出現在這裏!”
“告訴你也無妨,這是道的集合,世界意誌的集合,在那個房間之中,在晚上都會發生世界與少爺的對抗,每天如此,但不知道怎麼地,又每次都相安無事,這也就造成在這個房間之中的每一件物品都誕生生命,他們都代表著不同的道,每一件物品都是聖器,你應該知道什麼是聖器吧!”
“恩,就是俠聖的本命武器,到了天級之後,戰士便會開始製造屬於自己的武器,但這些都是後天的,少部分人在剛進入天級之時,在自己的丹田之處,便會產生先天聖器,當然隻是模型,但當他達到聖級之後,那模型也就會形成聖器,擁有毀天滅地的能力!”
“就是這樣,我告訴你,在少爺的房間之中的,基本上都是先天聖器,在少爺與世界意誌的對抗之中,產生的並不屬於任何人專屬的先天聖器!”
“那,那,為什麼把這些先天聖器放在這裏呢?收起來不是更加方便嗎?”
“你想得太天真的了,先天聖器,之所以是先天聖器,並不是它強大的能力,而是它是最適合宿主的,它在宿主手中,它才是最強的,而在其他人手中,先天聖級,就是廢銅難鐵,毫無用處,故房間之中的先天聖器正在等著它們的主人來取走它們,我們為什麼要阻止呢?”
“可是,這樣我們不是很虧嗎?我們憑什麼送給他們呢?”
“克克,”吳梅微微一笑,“誰說我們送給他們的?他們如果先天聖器的話,就必須在晚上走進房間之中,而召喚他的隻是一件聖器而已,但他卻要對抗整個房間之中的先天聖器,還有少爺與世界意誌的壓迫,如果他還能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把屬於自己的聖器取出來,那我們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