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賴雨宣這樣解釋,幾個男人瞬間放下心來。不再遲疑,邁著沉穩的步伐共同向著中間那個魅惑至極的女人走去。七依聽到賴雨宣的聲音,隱約間從周圍走過來的黑色的身影,她真的好想掙紮,可是身子已經無力的如同爛泥一般。出口的話都變成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嬌喘。不要,不要過來!七依在心裏無聲的呐喊。不要,她寧願死也不要被侮辱!歐陽哲修,救我,救我···七依感覺自己快要燃燒了,房間裏的男人已經走到她的身邊,有的已經伸出手輕撫上她的臉頰,她真的好想讓他們走開,可是他們的碰觸卻讓她情不自禁的嬌喘起來。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一行無奈的清淚從七依的眼角滑落···“砰”的一聲劇烈的撞擊聲讓剛剛放在七依身上的手紛紛抽回,一同驚愕的轉身看向聲音的方向。賴雨宣看著突然衝進來的熟悉的車子。眸子緊張的閃動著。“怎麼會?怎麼會···”賴雨宣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歐陽哲修從車上下來,看著地上的七依,暴怒的眸子閃著憤怒的殺意。毫不遲疑的舉起手槍對著站在七依身邊的幾個男人一陣掃射。還沒反應過來的保鏢應聲落地。“丫頭”歐陽哲修快步跑到七依身邊,將已經意識不清的女人抱在懷裏。似乎是在朦朧中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還有熟悉的味道。窩在歐陽哲修懷裏的七依緊繃的神經一鬆,極力控製的moaning破口而出。“丫頭,醒醒。看看我,丫頭。”歐陽哲修緊張的輕拍七依的臉,隻是回應他的是七依難以自持的嬌喘。身後的賴雨宣見歐陽哲修突然的闖入將自己原本的計劃打亂。她知道,今天已經是覆水難收,如果自己今天不將他解決,那麼,死的一定是自己。歐陽哲修,我愛你!可是,你卻視而不見的對我的感情踐踏的一無是處。既然你一心要我死,那麼我,也不能再坐以待斃!冷冷的眼神,手中暗暗舉起的槍瞄準一心都在七依身上的歐陽哲修的後腦。“砰”的一聲槍響,應聲落地。歐陽哲修沒有回頭,他知道是金俊他們到了。他現在一門心思隻在自己懷裏的女人身上。不再遲疑的將七依打橫抱起,快速的出了廠房。將七依放到車上,歐陽哲修閃身上了車。看著車上的女人已經麵色潮紅的如同要滴血般的嬌媚,迷離的雙眼媚惑而妖嬈,櫻紅的雙唇微微的咬著,難以自持的發出嬌媚的喘息。“給我,我想要,求你,給我···”七依的小手搭在歐陽哲修的胸口,嘴裏的乞求聲那麼的柔軟無骨,蠱惑著歐陽哲修每寸神經。眼底一黑,伸手將車內的窗簾關上,歐陽哲修摟緊懷裏已經讓他再也無法控製的小女人。抬手撫上七依光嫩的小臉。“丫頭,我現在隻能用這個方法救你!所以,你不要恨我。如果醒來你生氣怎麼處置我都好。”“嗯”懷裏的女人根本聽不到歐陽哲修愧疚的獨白。現在她熱的要死,她隻想要釋放。嚶嚀的嬌喘從口中溢出,懷裏的女人已經伸手在胡亂在歐陽哲修的胸口亂摸。歐陽哲修看著毫無章法的小女人,低頭無奈的一笑,不再遲疑的主動行動。片刻之間,兩人身上的衣服已經一掃而光。看著身下那誘人的身材。歐陽哲修隻覺得喉嚨幹渴無比。身下也難以自持的昂起。喉頭一滑,俯身咬住女人那誘人的豐挺。“嗯”難以自持的嬌喘破口而出,歐陽哲修已經興奮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湧動。大手憐愛的在女人嬌嫩的身上移走揉捏,狂熱的吻一路下滑,惹得身下的女人一陣陣的顫粟,讓人臉紅心跳的嬌喘聲毫不避諱的傳出車外。惹得站在外邊的一群手下聽的臉紅心跳,心猿意馬。“我要···”身下的女人受不了歐陽哲修磨人的技巧,這讓她本就燥熱的身子更加難以自持找不到釋放的難受。歐陽哲修含住女人別扭的不滿的小嘴,眼中含笑,柔聲哄道,“寶貝乖,現在就給。”話落,歐陽哲修一個挺入深深進入那朝思暮想的秘密地帶中。又軟又濕的洞穴緊緊鎖著歐陽哲修引以為傲的寶貝。“啊”有些痛感,又很舒服的感覺讓女人嬌喘聲毫不保留的嬌媚出口。難以控製的興奮掛在歐陽哲修的臉上,看著身下真被自己寵愛的女人,明明她已經經過男女之事,明明她曾經懷過孩子,可是她身下緊緊含住自己的地方竟然那麼緊,竟如處女無異。他的寶貝,真的太美好了。歐陽哲修賣力的傾盡所有的掠奪著那從現在開始隻屬於自己的美妙地帶。輕咬著七依嬌小的耳垂,溫柔的告白,“寶貝,你好棒。我真的徹底淪陷了。此生,我歐陽哲修願為你JJRW!”回應他的隻有讓人熱血沸騰的嬌喘陣陣。車內激戰一次又一次,車外保護現場的人隻能硬著頭皮站在不遠處,聽著那已經光聽聲音便讓身下挺起的喘息。世上最痛苦而磨人的事除了這個再無其他!這一戰持續到太陽已經快要落山,歐陽哲修看著懷裏已經如同軟泥的七依沉沉的睡了過去。那白嫩的肌膚上一顆顆密密麻麻的草莓無聲的在宣告,剛剛他們的激戰有多猛烈有多久。小心翼翼的將衣服給七依穿上,自己也重新穿上,歐陽哲修將車內的簾子打開。對著站在車外不遠的金俊喊道,“開車。”金俊無奈的看著紅光滿麵的歐陽哲修,那帥氣的臉上真是如沐春風的得意。終於如他所願,美人此刻徹徹底底是他的了!看著金俊一聲不吭的坐上車,啟動,車子緩緩的行駛。歐陽哲修低頭看著被自己緊緊摟在懷裏的小女人,臉上的幸福勝過擁有全世界!那是從未有過的發自內心的幸福跟滿足。金俊透過後視鏡看著身後的歐陽哲修,眼中的羨慕與失落一閃而過。終究,她成了他的!一行車輛浩浩蕩蕩開出南郊廢棄的化工廠。隨著他們的離開,廠房內的屍體也消失不見。連地上的血跡都不曾留下一滴。似乎剛剛發生的一切都隻是做了一場夢。隻是,從寂靜的廠房的角落緩緩走出的人兒緊緊鎖著車子離開的方向,眸中的失望跟恨意卻是那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