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東北用力的伸出一根大拇指,看向了孫小雲道:“小雲,以後的日子,你好自為之。”
見狀任夫人噗哧一笑道:“蘇倩這孩子不太會做飯,還要給小雲做道菜,雖然這土豆有點糊了,不過好在沒把咱家的鍋砸了,也算是有天賦了呢。”
“多謝阿姨,我就覺得我一定是個好妻子吧,來小雲,嚐嚐。”說著夾起一塊自己做的菜,扔進了孫小雲的嘴裏。
孫小雲嚼了兩口,用力將那土豆咽下,笑道:“倩兒,以後還是我來做飯吧,我舍不得你受累……”
“哈哈哈……”隨著眾人一笑,這場鬧劇也算是結束了,眾人不再去理會那道用土豆做的菜,開始肆意屠宰其他的美味,不得不說任夫人和戀竹的手藝相當不錯,大家吃的都很開心。任東北也是第一次在自家的餐桌上倒上了酒,和父親任天行開心對飲,大有不醉不歸的前奏。
結果和眾人想的一樣,三個男人都醉了,最後清醒的隻有三個女人,她們聊著天,談論著一個亙古不變的話題,男人為什麼都喜歡喝酒?
這一夜,他們聊的很多,也很開心,父子喝酒,當然不會去用真氣化解酒勁,所以他們二人真的醉了,醉的一塌糊塗,當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
任東北一人走出了家門,去年少時他喜歡去玩的地方,往事是曆曆在目,但那些在往日裏的人已經不在。兒時的那些玩伴,也不知現在何方。
“你是任東北?”
“嗯?”任東北回過頭,正看到一男子看著自己,這男子的容貌還頗為有些麵熟,隻是任東北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你是?”
“還真是你,聽我爹說,任家回來人了,我懷疑就是你,原來你還活著。”那人上前雙手抱住任東北的肩膀笑道:“我是阿生,你不記得了嗎?阿生。”
“啊!原來是你,小時候你還偷著教我武藝呢。”
“是啊,後來還讓我爹給我一頓罵,哈哈,你現在哪混呢?”
“我也就是瞎混,說說你吧,我多少年沒回家了,以前的小夥伴我以為都見不到了,真沒想到能見到你。”
那阿生見狀笑道:“我加入了雪宗,今天要代表雪宗和沙山堡的人較量,不如去給我加油吧?”
“好啊,在哪?”
“就在鎮上的武館,我們現在就去如何?”
“走吧。”
阿生輕車路熟,很快就將任東北帶到了武館,在路上也和任東北說了這兩個勢力的事。這雪宗就是雪原鎮的本土勢力,在任東北離去之前就有,主要控製著雪原鎮的市場和生意,在獸潮來臨的時候,他們會全力保護百姓,在當地口碑也是十分不錯。那沙山堡則是外來的組織,是距離雪原鎮不太遠的沙山鎮的勢力,看雪原鎮的生意好做,想把手伸進來,但雪宗的人當然不幹,為了不大舉衝突傷害百姓,雪宗提出用擂台賽的方式解決。這阿生就是被選中的雪宗弟子,如今也是丁靈的實力,在雪原鎮算的上是一號人物了。
到了武館,阿生就把任東北帶到裏屋,找到了一男一女,笑道:“東北,這兩位是我的師兄和師姐,實力也很強呢,他們也都是雪原鎮的人。”
任東北笑著點頭,表示打招呼,見狀那兩人也是笑著和任東北打招呼,態度十分友好,都是雪原鎮的人,彼此之間態度都很好。
“阿生,你也快開始了,就先忙著,我去觀眾那邊給你加油。”
“好的東北,看我怎麼把那些外來的家夥打翻!”
“我看好你哦!”
說著任東北就找了地方坐下,原本這樣的熱鬧他並不喜歡,但阿生是他小時候的玩伴,又是為了雪原鎮而戰,他無論怎樣也是要看完的。
不多時,兩方的人就到了,沙山堡的一個光頭男子上前道:“雪宗的,你們不如就直接把雪原鎮交給我們沙山堡管理,那樣也免受皮肉之苦!”
“哼,誰不知道你們沙山堡的人,沙山鎮的居民都被你們搜刮怕了,走的走逃的逃,如今想把手伸到我們雪原鎮,你們休想!”雪宗的宗主絲毫不退讓。
“少給我嘴上說的好聽,你們這麼大的宗派不還是要靠百姓來養?”
“休要把我們雪宗和爾等混為一談,你們就是一幫強盜!”
“誰的拳頭硬誰就說的算,到哪都是不變的道理,既然你們不屈服,我沙山堡就打到你們服軟!”說著那光頭對旁邊的一男子使了一個眼色,那男子就跳上了擂台,一把大砍刀赫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