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東北一手扶著樹,一手拄著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你這隻鬆鼠可真能跑。”
“你也不賴,追這麼遠都不放手,早知道不調戲你了。”那鬆鼠竟然口吐人言,和任東北開始了對話。
“哼,有種你下來。”
“有種你上來!”
“你下來!”
“你上來!”
“你下……”剛說出半句,任東北突然覺得不對勁,然後驚呆了一樣的看著鬆鼠,不可思議的道:“你,你竟然會說話?”
那鬆鼠竟是一笑道:“鼠王爺我會的多了,還需要依次向你彙報?”
“我的天,一隻鬆鼠不但會說話,還自稱鼠王爺,可真是好笑。”任東北一陣大笑,對於這一隻會說話的鬆鼠,他不但沒有怕,反而更覺得好玩,此時要是有長輩和其他修仙者在場,定然會極度緊張,畢竟這會說話的動物,一般都是得道的妖獸,不是仙靈可都是難以對付的,一些大型的,一般沒渡過仙劫的仙靈對其也是無可奈何。
“哼,你這小孩兒,要不是鼠王爺我心情好,今天你就沒命了,還敢笑!”
“就憑你?一隻會說話的鬆鼠?”任東北指著鬆鼠笑道。
“啊丫丫,你竟然不信,看我的厲害,靈聚破!呀!”隻見那鬆鼠伸出一個小爪子,那小爪子上竟是突然出現一個氣旋,那氣旋漸漸的變為淺綠,而後翠綠,深綠,而且越聚越大,最後足足有鬆鼠的兩倍那般。
“這……”任東北皺眉看著那個綠色的氣旋,突然道:“是大量的真氣烙印!”
“哼,不錯,這裏有大量的真氣烙印,現在求饒還來得及!”那鬆鼠笑道!
任東北見狀不慌,竟是一笑,抓住鐵槍,道:“你這裏蘊含的能量正和我槍法最後一式相仿,不如我們看看誰更厲害。”
“別吹牛了,你那最低級的四象功法我可不怕!”
“不試試哪裏知道?”說著任東北竟是揮舞起鐵槍,三兩下就停在一個揮出的動作,大喊道:“盤龍突刺槍,最後一式,霸王遊龍!”說話間,在鐵槍的槍頭處,一個與那綠色氣旋大小相近的紫色光團凝聚。
“嘿!”一人一鬆鼠,同時釋放了自己的招式,一個綠色的氣旋,一個是紫色的半月形衝擊波,就在半空相接!
“轟!”兩股能量相遇發出一聲巨響,四周塵土飛揚。
任東北連退三步,用鐵槍支撐在地上,勉強站穩,另一隻手還在阻擋著那些飛灰。
飛灰漸漸散去,隻見那鬆鼠卻是掉下了樹,在距離樹一丈多的遠處躺著,而先前那棵大樹竟是緩緩傾斜,慢慢倒了下去,任東北大叫不好,那樹正是砸向了那鬆鼠。
遊魚身法發動,一把抓起鬆鼠,又跑回原來的地方,但那樹太大了,枝葉也比較茂盛,雖說是躲過了樹幹,但樹枝還是刮破了任東北的衣服,看上去十分狼狽。
“哇,好險,差點這鬆鼠就粉身碎骨了。”任東北不禁抹了一把汗。
“我說了,我是鼠王爺。”那鬆鼠剛剛睜開眼隻說了這麼一句,竟是暈了過去。任東北無奈,這鬆鼠還挺有脾氣的。
“看樣子去不了洛水城玩了。”任東北搖搖頭,提起槍,抱起鬆鼠,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如今衣服破了,還耗費了不少真氣烙印,他需要換件幹淨的,再把那些真氣烙印凝聚起來,不然明天的比賽很可能落敗,那樣他的努力就都白費了,這隻有第一名才出線的比賽是殘酷的,但殘酷也隻涉及到去留,並不危及生命。
來時半個多時辰的路,任東北竟是走了一個多時辰,當他回到住處時候已然是黃昏時分,簡單吃過飯,便開始打坐恢複真氣烙印,準備明天的比賽。
而那隻鬆鼠依舊沒有醒來,被他放在了枕頭邊,他的確很喜歡這隻鬆鼠,不過倘若它醒來要走,那就隨它去吧,強扭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