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他拍打的男人,卻一動不動。
她揚起了臉,雙眸都是委屈的水花,溫柔的容顏此時緊緊的皺著。
“你說,你們憑什麼欺負人,你們憑什麼。快道歉,快道歉。”小曉用力的拍打。
可打了很久,對方還是沒有對她道歉。
小曉也好像累了,又好似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量,放棄了所有掙紮的信念。眼眶中的淚珠,終於掉了出來,可哭泣的聲音極輕,微弱地幾乎沒有存在感。
她抬手揪緊了對方的的手臂,她哽咽的低語,“我殺人了。我殺人了。你們為什麼不殺了我。你們殺了我好了,殺了我可能還好過點。殺人償命的,可你們為什麼連死都不讓,你們憑什麼這麼欺負人。”
她哭聲越來越微弱,幾乎聽不見了任何響動。隻是眼淚還是那麼止不住的往下掉,很快就打濕了對方的衣服。
“哭夠了沒有。”終於一聲冷硬的聲音,打斷了她所有的動作。
接著有人厭惡揪住她的手臂,然後就這麼拖在地上,拉扯往前拽去。
而小曉已經醉的越來越嚴重,雙眼也累得閉上,她直覺的自己被拉扯的很痛,像東西一樣被人甩來甩去的。
那一個晚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的,睡夢中總有一個什麼東西在打擾她,壓得她透不過氣。
她全身都很痛,似乎要被人拉扯斷了,她想張嘴喊救命,可是卻被人用力堵住了唇。
對方毫不留情地用力撬開她的齒關,粗魯的啃噬。
這一夜過得似乎特別漫長,折磨也未曾停止過。
小曉以往習慣早醒的生理時鍾完全失效。當她醒來的時候,全身腰酸背痛腿抽筋,似乎被人卸了全身,又重新組裝回來一樣。
可一醒來,就馬上意思到不對,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擺設,好似是某個酒店的房間。
腦中警鈴大作,昨晚的記憶模糊飄出,隻記得她好像被人帶走了。
大腦一片空白,機械並且害怕的掀開了被子,可是令她們想到的是,她一身衣服雖然很髒,可都還完好無損。不由抽了口大氣,盡管渾身痛的她動一下都疼的直皺眉,可是幸好什麼都沒發生。
就這樣她連鞋都沒穿,緊張的跑回了自己的家。
幸好的是她的妹妹當時也沒起床,她才安心的去浴室換了衣服,洗了澡。
本來一切一切不過是場意外,可是中槍的那天晚上。
她竟然在一輛昂貴的車中,又感到了那種徹骨的冷意。而且還看到了一雙那麼深邃,讓人看一眼冷的直打哆嗦的眼睛。
直到她住院了,突然一個晚上,有個人像鬼一樣的突然出現在了她的房間裏。
她放聲就想尖叫,可卻被人捂住了嘴巴。
“閉嘴。”冷硬的聲音,滿含著警告不屑的語氣。
可是卻真的被那冰冷的警告的聲音,驚的一聲都不敢吭了。
那麼熟悉的感覺,讓小曉一下就肯定了,這就是那個在酒吧撞過她的男人。
暗黑的夜色下,她依舊看不清他的臉,可是卻清晰的看見了他的雙眼。
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種冷傲,隻覺得是雙耀眼金色,混合著冷硬的寒意,會讓人有種膽戰心寒的顫抖。
“睡覺。”那是他第一個晚上,唯一說的兩個字。
說罷他就脫下自己的衣服,鑽進了她的被窩。
隻以為他性子冷漠罷了,沒想到身體都冷的像塊寒冰。
他剛挨近,小曉幾乎牙齒都在打架。她身子緊縮成一團,躲避他的碰觸。
男人什麼話也沒說,卻伸手將她雙手扣住,將她的衣服全都扒了下來。
小曉大驚想喊叫,可是喉嚨一點聲音都發不出,因為男人直接翻身壓住了她。
她冷的牙齒打著架,根本也沒有力氣去喊。
他壓著她什麼也不做,也不吭聲。就這麼睡在了她身上了。
而她半夜都還冷的在發抖,直到困的實在頂不住了,竟然也就這麼難受的睡了過去。
直到外麵天微亮,男人才起身,似乎是準備走。
可卻而走之前,狠狠的警告她。要是敢將事情說出去,那就等著替小芊收屍吧。
她心驚的差點沒暈過去,莫名其妙的,她不知道自己又碰見了什麼人。可是他冰冷的視線,絕對不像是開玩笑的。
而且不知道為何,她竟然相信他一定能做到,於是她默認了。
就這樣,一連七八天了,他偶爾就會來一次。來了依舊什麼都不做,就隻是壓著她睡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