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詩涵率先走到講台上,對下麵的同學們說道:“好,下麵,讓我們一起歡迎一名新同學,這名同學的名字叫曲傑,是我們班新來的同學,因為某些原因,他暫時在我們班級當插班生。”
“各位同學好,我叫曲傑,在很多時候,別人都喜歡叫我二姐,所以,我希望大家也會這麼叫我,這樣我就能感受到大家對我的認可了。”講台上,淩傑誇誇其談,進行著自我介紹。
不過,他風騷的走姿,加上柔聲細語的樣子,很容易讓人們把他評判為女生。
講台下麵的學生們一陣騷動,尤其是以童強為主的那幾個人,樂不可支地直吹口哨。
蘇寞擺擺手,示意其他幾個哥們兒不要說話,伸長了耳朵聽著這兒所謂的二姐進行著自我介紹。
“在高中的時候,我很鋒芒,渴望成名。但是自從進入大學,這個令我魂牽夢縈的地方,漸漸對自己有了更為理性和清醒的認識。雖然我有男兒身,但我一直渴望能成為一名真正的女人。一個能夠為我的老公生兒育女的人。”現場在座的一片嘩然,甚至連蘇寞也淡定不能了,這好端端的一個爺們兒,居然要當一個女人,這是一種人妖思想?難道,他真的想要成為一個人不人,妖不妖的存在?
現在的社會越來越複雜了,甚至連性別都很難讓人辨別清楚,有的人實際上是男的,但是打扮地,長得像個女的,有些人實際上是女的,但不論是行為還是語言,粗獷地跟爺們兒差不多,甚至有的女人最後連自己的性別都忽略了。
“我信仰佛教,我相信人是有輪回的。我這輩子做男人,下一輩一定當一個女人。我為了能夠實現我的目標,在高中的時候我就試過,但是,我失敗了,不過機會是給那些有準備的人的,而我,又是老天極為眷顧的人,我在高考之後遇到了一個和尚,他跟我說,來世的我會是一個女人,一個非常有錢,非常漂亮的女人。”二姐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股子女人味兒,這是一種無形的氣質,一種讓人產生一種末班的衝動。
接著,二姐又為自己的光榮事跡做報告:“我以前報過快男,並且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績,其他的男生都被我的歌喉嚇得萎了,大家知道啊,我的優勢是漂亮,但是那些人的優勢是帥氣,所以,我的特點立即就顯示出來了,隻要我已在場地上走,台下麵的人就紛紛對我吹口哨,我最不喜歡聽到哨聲了,一聽到哨響,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尿尿!”二姐摸了摸畫了眼妝的臉,那貼的長長的假睫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一半站在眼睛上,一般耷拉拉了下來掛在眼側。
二姐的發言可謂驚天地泣鬼神,座位上的女同學們早已笑得直不起腰來,花枝亂顫的樣子煞是好看。而蘇寞和其他幾個性取向正常的男同學,則已經笑的倒地不起,幾乎要口吐白沫了。
二姐的人生,就像是一個神話,他在人生的旅途中造就了無數的傳說。蘇寞以及班級內的所有人,也包括導員何詩涵在內,都被二姐的豪言壯語雷到了,他們一個個被雷的外焦裏嫩,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一股充滿青春活力的笑容,那種笑,像嘲笑,像好笑,但這些笑都是發自內心的,源頭,都是來自二姐的。
對於蘇寞來說,二姐那種奇葩一類的存在,自己還是少去接觸比較好,那種人不人妖不妖的存在,導致蘇寞對這個社會充滿了奇怪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已經生活在另一種世界了,非主流與人妖橫行的年代,他都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蘇寞和其他幾個男生相處的比較融洽,畢竟蘇寞看淡很多是,彼此間的性格了解的不多,不過算起來,班級裏也就這麼幾個男生,男生也就顯得彌足珍貴了。如果在女生中這幾個男生不能保持一個穩定和諧的團隊意識,那麼以後的生活會很慘的。
據說,在一些文科類的大學中,男生要麼娘化了,要麼彼此之間搞基了。可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畢竟是流傳出來的,所以並沒有多少人去十分關注這個事情,不過有一個事實倒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一個人必然會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至於好壞,則要看個人情況以及周圍的環境優劣了。尤其是當辦事情,幹力氣活的時候,很多都是女的當男的用,男的當畜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