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去了,大炮沒有什麼好看的,我見的多了,什麼樣式的都見過……”夏伯龍說到這裏,便看見種師道從帳外進來,便急忙說道:“種老將軍,快請坐!”
種師道見趙構也在,便拱手說道:“參見殿下!”
趙構道:“師父,那我就去看看那放煙花的玩意到底有什麼威力。”
轉過身子,趙構朝種師道笑了笑,說道:“老將軍不必多禮,你們公務繁忙,就好好的聊聊吧。”
夏伯龍見趙構走了出去,便對種師道說道:“老將軍,宋江等人可有消息?”
種師道搖了搖頭,答道:“夏節度,一連五天了,宋江等人沒有任何消息。哨探也沒有發現宋江的蹤跡。夏節度……我有種不詳的感覺……是不是宋江等人已經……已經被西夏人殺了?”
夏伯龍聽到這話後,眉頭便皺了起來,緩緩地說道:“不可能!這次宋江所選的都是梁山軍的精銳,雖然隻有五百人,卻各個都是身手不凡,又怎麼會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呢?老將軍,這次統領西夏大軍的人是誰?”
“是西夏名將察哥。”種師道說道。
“察哥?何許人也?”夏伯龍問道。
種師道答道:“察哥是西夏皇帝李乾順的弟弟,此人受封為晉王,智勇雙全,長期握著西夏的兵權,且戰功赫赫,是個十分難對付的人。”
夏伯龍聽後,便繼續問道:“老將軍,那你是否和察哥交過手?”
種師道苦笑道:“老夫手下隻有這一廂的兵力,兩萬五千人就想和察哥交手?老夫倒是很想,可惜人家還看不上老夫。老夫用這一廂的兵力,三年來和西夏人大小打過近數百仗,士兵也是逐漸減少,到現在還剩下一萬多一點的人。察哥所統帥的兵馬往往都過十萬,老夫倒是很想和他交手。”
夏伯龍道:“老將軍,如今你可是指揮了接近十萬之眾,看來這一次老將軍就能和察哥交手了。”
種師道拱手說道:“夏節度,你說宋江等人會不會迷路了?”
“大人!戴宗求見!”
夏伯龍聽到帳外士兵如此一喊,他的臉上也就突然高興了起來,急忙衝帳外叫道:“快請進來!”
大帳卷簾掀開,戴宗帶著一身寒氣大踏步的走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拱手說道:“參見節度使大人!”
夏伯龍喜出望外,急忙走到了戴宗身邊,將戴宗扶了起來,一麵伸出手拍打他身上的雪花,一麵問道:“你回來了就太好了,可有宋將軍的消息?”
戴宗喘著氣,說道:“啟稟節度使大人,末將正是回來報信的。這幾日大哥等人躲進了深山老林,暗中繞過了西夏邊防,於昨天夜裏從西夏軍後方殺出,一陣亂殺後,將西夏人殺的七零八落,更是斬殺了西夏軍的一個將軍,惹怒了統領西夏軍馬的察哥,此時察哥正調集軍馬一路狂追大哥。大哥邊戰邊退,已經將西夏人引入宋境一百餘裏,大哥怕大人等得著急,特別派末將先行回來稟報,讓大人先埋伏好。”
夏伯龍哈哈的一聲大笑,歡快地拍了拍手,轉身對種師道說道:“老將軍,你的願望就要實現了,察哥來了!”
種師道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卻沒有說話。
夏伯龍見戴宗身上帶著斑斑血跡,便關切地問道:“戴兄,你受傷了?”
戴宗低頭看了一下身上的血跡,嗬嗬笑道:“大人多慮了,這不是末將的血,是敵人的血。”
“對了,宋將軍和西夏人邊戰邊退,可他們隻有五百人,又怎麼能抵擋的住西夏那麼多大軍?我方傷亡嚴重嗎?”夏伯龍問道。
戴宗道:“大人放心,從宋夏邊境路途難走,察哥擔心有埋伏,不敢狂追,隻派出步跋子跟著,將鐵鴉子放在後麵,我方隻戰死了一百多個兄弟,倒是不嚴重。”
“步跋子?鐵鴉子?是什麼東西?”夏伯龍不解地問道。
種師道慌忙解釋道:“大人,這是西夏人對步軍和馬軍的叫法,步跋子就是指步兵,鐵鴉子是指騎兵。”
夏伯龍道:“他奶奶的,西夏人叫的真怪!戴兄,你一路辛苦,趕快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戴宗拱手說道:“大人,老將軍,末將告辭!”
種師道急忙說道:“夏節度,西夏人到這裏估計還要一天多時間,我們必須搶在西夏人到來之前,將大軍埋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