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你倒是好雅興,這一口好牙是怎麼保養的?”夏伯龍忍不住問道。
“保養?牙齒還要用保養嗎?老夫經常吃肉,但凡帶骨頭的老夫都要啃以啃,所以牙齒到現在還很完好,不像有些人,到了我這個年紀,牙齒就掉光了。”種師道嘿嘿笑了笑,說道。
夏伯龍聽到後,也隨聲附和道:“是啊,老將軍不光人不簡單,就連這牙齒也不簡單。哈哈,哈哈哈!”
種師道知道夏伯龍在跟他開玩笑,他也不生氣,當即說道:“好了,一會兒吃完飯了,咱們再接著幹。這地基時打好了,該下石頭了。這座城池,老夫可是按照能夠容納下五千人的駐軍修建的,所以工作量可能會比較大一點。”
夏伯龍道:“老將軍,你就在這裏歇著吧,好好的歇歇,搬石頭的事情,就讓士兵們來做吧。”
種師道搖了搖頭,說道:“不,老夫和士兵們同甘共苦慣了,這看著他們幹活老夫不幹,怪難受的。夏節度,平涼的人已經來了,節度使大人就去會會他們吧。”
夏伯龍聽見了,急忙望了望四周,並沒有看見有新麵孔出現,四周都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他嗬嗬笑道:“老將軍,你真會開玩笑,這四周都是白茫茫的雪地,哪裏來的人?”
種師道嘿嘿笑道:“夏節度,東南方向的山道上,不足兩裏遠,來了翩翩六騎,如果夏節度不相信的話,老夫願意以這顆腦袋擔保。”
夏伯龍急忙說道:“老將軍,切莫說這樣的話,不管有沒有,我都不允許老將軍說這樣的話。”
種師道擺了擺手,說道:“不礙事,老夫習慣了。夏節度,你扭過頭看看,他們片刻就到。”
夏伯龍將信將疑地扭頭過看著那條山道,隻過了一小會兒,果然從山道裏奔出了六名騎士。
領頭的一個人豹頭環眼,手中提著一杆長矛,不是豹子頭林衝還能是誰?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五名騎士,那五名騎士的打扮也基本相同,看著長相,夏伯龍便已經知道是秦明、李逵、呂方、郭盛,另外還有一個種師道派出去的哨騎,六名騎士緩緩地向著營地駛來。
夏伯龍大吃一驚,急忙扭頭問道:“老將軍,你如何猜測的如此準確?”
種師道嗬嗬笑道:“夏節度,老夫舊在西軍,自己軍中喂養的馬匹若是還聽不出它的蹄聲來,那老夫這麼多年就白活了。”
“聽蹄聲……能聽出不同來?”夏伯龍問道。
種師道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自然,西軍的馬匹蹄聲落地渾厚,發出的是悶響,而京師附近的馬蹄聲則是十分輕柔,西夏軍的馬蹄聲則是鏗鏘有力,這與馬蹄上所打的馬掌有關。夏節度,你要是在西軍待久了,自然也能聽出來這種不同。”
夏伯龍聽到種師道把這個說的神乎其神的,不免有點羨慕。
“夏節度,你的客人到了,你盡管好好招待,我帶著士兵上工地繼續幹活。”
種師道說完這句話,轉身便走,一邊走著,一邊衝身邊的士兵說道:“傳令下去,大軍開工!”
林衝、秦明、李逵、呂方、郭盛五個人陸續策馬來到了夏伯龍的麵前,然後勒住馬韁,同時翻身下馬,一起拜道:“參見大人!”
夏伯龍望了林衝一眼,便道:“林師兄,我不是隻要了你和另外兩個人嗎?為什麼呂方和郭盛兄弟也都來了?”
林衝拱手答道:“大人,是這個樣子的。大哥知道大人要我們來此地,料想是需要用到人手,恰巧其他兄弟都出去尋找煤礦去了,我們五人也是昨天剛回來,所以便一起將我們派來了。另外,大哥還讓我給大人捎個話,說火炮正在加緊趕造當中,請大人耐心等候,不出三天,便可以造出第一門火炮來。”
夏伯龍道:“哦,原來是這樣的啊。對了,煤礦尋找的如何了,可有什麼線索?”
林衝搖了搖頭說道:“平涼周圍的山上都被積雪覆蓋,尋找起來十分的不易,暫時還沒有找到煤礦。大人,你讓我等前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夏伯龍點了點頭,說道:“恩,我宴請了三個人,希望你們能夠作陪。”
“嗨!俺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原來是讓俺們來陪大人喝酒來了。大人,你可算是找對人了,俺鐵牛最愛喝酒了,不管是陪誰,都沒有能夠把我喝趴下的。”李逵聽到作陪,便大大咧咧地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