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管家的秦叔,每天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各大報紙整理一番,放在客廳的大理石桌上。
每份報紙都會折一個角,將重要的信息呈現出來,讓賀淩天能最快最直接的看到。
秦叔端了一杯參茶到客廳。
賀淩天接過杯子,正準備喝得時候,突然僵住了身體。
秦叔也跟著僵住身體。
隨後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二樓。
昨晚賀嶼洲幫慕傾心吹幹頭發後,她便睡著了,本想轉移戰場的賀嶼洲沒有得逞。
大紅的婚床在入住的第一晚便成為真正蓋被子純睡覺。
早上慕傾心被鬧鈴吵醒,這裏畢竟是賀家,她還是想著盡快融入家裏,於是將鬧鍾調至6點半,想著起來看看能不能幫做做早飯什麼的。
結果鬧鈴把賀嶼洲吵醒,接下來她沒能起來做早飯,而是被賀嶼洲壓著,說是讓她補回昨晚的洞房花燭夜。
睡了幾個小時,精力複蘇的賀嶼洲自然把慕傾心折騰的尖叫不止。
其實慕傾心是咬著唇的,害怕自己的叫聲被人聽到,可是賀嶼洲的壞,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完全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一遍又一遍的折磨她,最後她控製不住,隻能隨著自己的意識,發出起此彼伏的聲音。
其實吧,這個聲音昨晚賀淩天就聽到了。
那似哭非哭的聲音,時不時的就從樓上飄下來。
起初賀淩天心裏還挺高興的,因為一聽便是孫子和孫媳婦在樓上造孫子。
可是慢慢的老臉開始發紅,至從老伴去世之後,他便沒有這方麵的生活。
隨著時間的推移,躺在床上的賀淩天開始翻來覆去了。
孫子這方麵的能力未免太強悍了一些吧,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等真正安靜下來的時候,賀淩天特意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半了,心裏不由感概萬千:他年輕的時候也很有鬥誌,但是跟孫子一比,還是差了些。
然而一大早又聽到這樣的聲音。
賀淩天的老臉從泛紅,慢慢的武了起來。
年輕人精力雖好,但是也不能這麼不節製啊!
秦叔聽得也挺不好意思的,但是見賀淩天的臉色,不由道:“年輕人嘛,都這樣,再說少爺正新婚呢!”
賀淩天看了秦叔一眼,沒說什麼。
秦叔繼續笑著道:“說不定,董事長過不久就有曾孫抱了!您應該高興才對!
聽完秦叔的話,賀淩天說了一句:“我也沒說什麼!”
秦叔笑了笑,他跟了賀淩天幾十年,知道他的性情,老人家在外麵嚴肅古板,但其實內心還是柔軟的,特別是對賀嶼洲。
如今賀嶼洲結婚,帶著可愛的孫媳婦回來,家裏不再是冷冰冰,多了幾分人氣。
“去書房吧!”賀淩天說完,拄著拐杖站起身。
秦叔笑著將桌上的報紙收了起來,跟著賀淩天一起走進書房。
關上門,果然清淨了。
賀淩天重新拿起報紙閱讀,直到秦叔再次進來請他出去吃早飯。
可是剛走出書房,再次聽到樓上傳來一陣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