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嫁給低飛的“雄鷹”好女人逼出一個大導演(2 / 3)

“我願意!”呂佳佳激動地答應道。可她萬萬沒想到,這一句承諾便是十年的漫長等待………

追夢十年前途渺茫,留法女博士麵臨考驗

單純的呂佳佳此後每隔一段時間就問一下烏爾善,有電影拍沒?剛開始,烏爾善總說在接洽,他告訴女友,一部電影投資巨大,不是那麼容易談得下來的,得有一個相互選擇的過程。他舉例說,某某電影大導演出道之初,不要說電影,就是廣告的小活計也難得攬上一個,最後卻一舉成名天下知。他的意思是要女友耐心等候!相信他燦爛的一天遲早會來。

暫時拍不了電影,烏爾善就隻有拍廣告片。但電視廣告有個最大的弊病——不會出現導演的名字,烏爾善的廣告拍得再多,也是為別人做嫁衣的無名英雄,而且與電影導演相比,廣告導演的身份在外麵總是難以叫響。烏爾善因此很想在女友大學期間拍一部電影!有一次,一個老板在烏爾善的多次溝通下願意投資了,烏爾善想著出頭的時候到了,他帶著女友前去簽約,沒想到老板多方谘詢後,認為烏爾善的資曆太淺而放棄了他。烏爾善白皙的臉氣綠了,好氣人啊,回家的路上他一言不發。慢慢成熟的呂佳佳也嗅出這個圈子的殘酷性,她覺得男友很不易,同時也在自責此前的不懂事,此後她很少再問他拍電影的事。

呂佳佳的學習成績很優秀,打算大學畢業後到法國讀碩士和博士,需要五年的時間。這樣的進取心,烏爾善沒理由阻攔,壓力巨大的同時,他又有了一種解脫感。烏爾善想,五年的時間,自己再怎麼也能混出頭吧。2002年4月,22歲的呂佳佳考上了法國ECOLE NORMAL DE MUSIC DE PARIS音樂學院碩士生。臨去法國的前晚,兩人徹夜未眠,呂佳佳一個字都沒提電影的事,她知道隻要給他時間給他愛,他就一定行的。

北京至巴黎,一萬公裏之遙,卻隔不斷兩人的恩愛,網上和電話中,兩人時常交流。日子一天天過去,2004年,呂佳佳又考上了巴黎高等師範音樂學院的博士生,還經常應邀出去演出。女友的不斷進步,讓烏爾善歎為觀止,他的壓力和動力也更大了。

2004年的秋天,烏爾善又一次遭到了投資人的失言,他開始懷疑自己真不是導演料,便推掉了所有廣告。烏爾善想了很多,女友在學業上節節升騰,他的事業卻遲遲無起色。他感覺愧對女友,不想延續這段戀情了,便飛到巴黎看望女友,準備作最後的告別。能在巴黎看到萬裏迢迢來探班的男友,呂佳佳喜瘋了,她偎在他懷裏欣喜地說,還有一年就要畢業回國了,異國他鄉怎麼也親近不了,她渴望回到中國,回到男友身邊一起打拚事業。烏爾善很動容,默默地收起回了“分手”的念頭。

2006年春天,26歲的呂佳佳從法國博士畢業回國,當年的小女孩已變成了成熟穩重的大姑娘,許多知名音樂公司都搶著要簽下她,但喜歡自由的她一一謝絕了,自己成立了工作室堅持獨立創作。與她滿麵春風相對應的是烏爾善那張越來越落寞的臉。他說:“佳佳,你好棒啊,步步高,節節甜!”呂佳佳撒嬌地說:“烏導,你也快了,十年媳婦也快熬成婆,該來好運了。”烏爾善苦笑。

剛回國的呂佳佳,聯誼會一個接一個。參加聚會的很多同學都結婚了,有幾個人還當了母親。

有一次散席後,呂佳佳將車停在路邊,卻久久地坐在車上,思緒紛擾。初識烏爾善的那一幕像潮水漫過來,這個烏爾善,第一次請她吃飯就求愛,還說:“佳佳,我對你一見鍾情,做我的女友吧,以後我導戲,你作曲,我們比翼齊飛共走紅地毯……”可轉眼7年過去,她從18歲的花季少女變成了直奔三十的老姑娘,烏爾善事業仍無起色,也不敢向她求婚。呂佳佳對這場愛情迷茫了。

這天晚上,呂佳佳心情不好,坐在離家不遠的一個公交站台上,給遠在老家的母親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中,母親著急地問烏爾善有沒有求婚,呂佳佳知道男友向她求婚的前提是事業有成。可這種話她沒法向父母述說,隻好心情複雜地說:“媽,他向我求婚了,可我見他事業沒成就,就沒答應!”

“唉!”在母親深深的歎息中,呂佳佳更感壓力巨大。回家時都淩晨一點多了,烏爾善還沒睡,在邊看電視邊等她。這一習慣,從他倆相識至今,烏爾善隻要在家,不管多晚,必定將客廳的大燈全開上。呂佳佳曾問他為什麼這樣做,他說你看到燈,就知道我在等你。這一習慣,讓呂佳佳感動了很多回,今晚,又是這一細節,再次讓她勸慰自己:“相信他,再等他幾年,這世上沒幾個男人肯天天晚上等他心愛的女人回家!”這一等,又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