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溫馨和睦地相處,叫石楠對這場婚姻也更多了幾分信心和期待。
吃過飯,又陪二老坐著看了會兒電視,看看時間不早,陳啟航便送石楠回去了。
剛把石楠送到門口,陳啟航的手機響起了短信鈴聲。
他便一邊跟著石楠進門,一邊掏出手機看短信,原來是梁子發過來的:“明晚八點,金輝大廈三樓美味坊芙蓉廳,不帶家屬。”
陳啟航皺皺眉頭,嘟噥道:“這又搞得哪一出?”
他就順手把電話撥了過去。
但是接電話的人,卻是何真真:“梁子洗澡去了。”
“他剛才發短信給我,說明晚去美味坊?”
“嗯,他叫我給你發的。”何真真說,“他說,眼瞅著你也快脫單了,所以大家陪你最後瘋狂一下,好叫你一生銘記,這些年美好的單身時光。”
“神經!”陳啟航笑著罵了一句。
何真真卻又接著笑問:“喂,老實交代,你們幾個不會打算出去開葷吧?居然還不帶我們這些家屬!”
“我哪知道他們搞什麼鬼?”陳啟航說,“之前都沒提過,突然就來這一套,要說真有開葷的心思,那也是你家梁子心思活絡了。”
“切!”何真真說,“你少在我麵前裝正經了。”
陳啟航笑著回:“在你們這幫沒節操的家夥麵前,我這麼正經的人,還用得著裝?”
“少往你臉上貼金了!”何真真笑著說,“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得接個電話,拜拜!”
陳啟航掛了電話,回頭看到石楠一臉好奇的神色,他笑了笑,說:“梁子他們幾個叫我明晚一起去吃飯。”
“哦。”石楠點點頭。
陳啟航又笑著說:“他們說不帶家屬,所以你不用去了。”
石楠便也笑了笑,卻沒再說話,想起上次兩個人還為這樣的事吵過一架。
陳啟航頓了頓,又說:“何真真也是我們高中同學,從那時候起就一直追梁子,追了七八年,總算修成正果了。聽他們的意思,差不多到五月結婚吧。”
他遲疑了一下,又說:“楠楠,我知道她上次做的事情有點過分。不過,看在我和梁子的份上,你不搭理她就行了。”
石楠白了他一眼,然後咬咬牙說:“不行,我這麼小氣的人,必須見她一回打她一回,方消心頭之恨!”
陳啟航一下子笑了,連忙摟住她的肩膀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小人之心了,我老婆明明最大度的!”
石楠推了他一把,但隨即也就笑了。
第二天下午,陳啟航接石楠回家的時候,已經買好了晚飯。
但他卻隻吃了一點兒,說是因為等會兒還要去“美味坊”。
石楠勸他多吃點,他卻說,這會兒要是吃得太多,等會兒就吃不下去了。
石楠不由就也有些好奇,問:“你們脫單居然還要搞個儀式?那你們今晚都幹些什麼?不會真像何真真說的那樣,去開什麼葷吧?”
“瞎想什麼?”陳啟航白了她一眼,說,“我那幾個發小,嘴巴雖然都不著邊,但人品還不至於那麼差!這年頭,葷也是那麼好開的?我們還怕不幹不淨得了病,以後沒臉見人呢!”
石楠便忍不住笑了:“哎呦,陳老師不愧是為人師表的,果然高尚——”
陳啟航臉一沉,說:“我覺得,你還是看看陳老師不高尚的一麵比較好!來,要不咱倆現在就開開葷?”
沒想到會引火燒身,石楠連忙縮在桌子後麵,舉起雙手告饒:“我錯了,我不說了好不好?開葷這等人生大事,哪能這麼隨便?還是找個良辰吉日比較好,哈?”
陳啟航本來也是嚇唬她玩,所以看到她告饒,也就笑著不再跟她計較。
看看時間不早,他起身去簡單收拾兩下,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