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大叫一聲,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眼晴一睜開就對上了身前那雙綠油油的雙眸。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是夢、是夢,還好是夢。
她揪著小九的耳朵,怒斥:“小九你是不是皮癢,誰讓你到床上的來的,誰讓你壓在我肚子上的!”怪不得她會做這樣的夢。
把小九推開,下床,小肚子被小九壓得很不舒服。
“媽媽。”一聲撕吼。
王影頓時臉色一變!
“媽媽,媽媽!”
再接著幾聲痛哭流涕,這一回王影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到陽台。看到樓下的陽台上站著一名小女孩兒,一邊喊一邊痛哭。
王影在樓上喊她問她怎麼了。
小女孩大概也就兩三歲的樣子,一邊哭一邊道,“媽媽死了,媽媽死了……”
王影趕緊抱了警,然後給物業打電話。
不是死,隻是昏迷,有心髒病,忽然發作,暈了過去。小女孩還沒有教她怎麼去急救,這些生活小常識,於是在陽台大哭引人注意。
媽媽去了醫院,小女孩就跟著上來,暫時呆在王影家。怕狗,王影隻好把兩條狗鎖在客房內,和小女孩在房間裏玩。
池景安回來的時候,王影正在給那小女孩編辮子,小女孩很聽話,秀氣乖巧,眼眶紅紅的,顯然先前哭過。
池景安坐他們對麵,輕笑:“我們的女兒提前降生並且長麼大了?”
王影白他一眼,“說什麼呢,這是樓下的小女孩,她媽媽生病住院,她沒人照顧,我就帶了上來。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才四點多。
池景安眸裏流光溢彩,“想帶你去醫院,所以早早回來。”
“前幾天不是才去過?”
“那天我沒有去,不知道孩子的具體情況,我是寶貝的爸爸,我當然要掌握你們倆的一舉一動。”
王影指了指身前的小女孩,表示今天有她在,不行。
池景安也沒有再堅持,說要給她梳頭發,王影愣了一下,太陽打西連出來了,他要給她梳頭,行,讓他梳。隻是,疼……
弄了兩下,王影轉過頭來,嚴厲阻止。
“你那是梳頭還是給我撥毛?笨手笨腳的。”扯著頭皮好疼。
池景安扯著手指上的三根毛,眉頭眨了下,“我一摸就掉這麼厲害,你腎虛?”
王影:“……”
他真幸運,有個小朋友在這裏,不然……哼……
“要虛也是你虛,你那叫梳頭發?趕緊消失。”她拍拍頭皮,池景安也拍拍她的頭,“我不虛,我又粗又大,現在我出去吸根煙,你跟小女孩好好玩兒。”
王影:“……”
看來和葉小秋在房裏的對話,他都聽見了,老淫賊。
又抽煙!
這一根煙抽得蠻久的,抽了半個小時不止,小女孩都睡著了。王影把她抱到了他們的床上,出來,關門。
池景安也從外麵進來,手裏提了一袋水果,朝王影擺擺頭,示意她過來洗水果。
“你洗,我是孕婦,不想動手。”孕婦這個借口真是好。
池景安衝她勾勾指,“過來。”薄唇一啟,吐出兩個字來。
王影站在離他的距離有六米遠,一個在臥房門口,一個在玄關處。
他跟喚小九一樣,讓她過去她就得過去,做啥美夢呢。
她往後靠了靠,姿態慵懶,“我幹嘛聽你的,洗個水果還需要我動手?丈夫對待懷孕的妻子就是這樣的?”
池景安把水果放在玄關處的格子裏,邁腿朝她走,臉色陰陰的,“我剛才在樓下遇到個洋鬼子,在打聽ROSE住在第幾層,並且給我看了ROSE的照片。”
王影僵了又僵,ROSE,她極少用這個名字,很少很少,為數不多的同學知道她起的這個臨時名兒,當年打掉孩子用的就是這個。
池景安知道了這個名字,那他會不會查……然後……
“你在想什麼?莫非你和那洋鬼子也有一段情?”池景安陰沉沉的道,偉岸的身軀朝她逼近。
“我哪有你那麼濫情,什麼一段情,不要知吃飛醋。”她傲嬌的衝他揚揚小下巴,“還不興有幾個同學追我什麼的,好歹我也算華人圈的校花。”
“嗯,然後喬北離是校草,你們是天生一對,然後你就有很多護花使者。”池景安抓著她的胳膊,臉色很臭。
“對啊,我們學校裏很多人追我的,OK?洋鬼子人高馬大,金發碧眼,養眼。”有孕就是好,火上燒油一點也不擔心。
池景安頷首,目光裏迸射著危險的精光,一寸一寸的加重,“很多人追你?”
“嗯哼。”她的背抵在後麵牆壁,看他這般,王影情不自禁的雙手抱住了胸,做好防護,萬一他獸心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