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睡的時候我總會不假思索,我來自何方?我要到哪裏去?亦或是為了創造?為了獲得?更多的糾結貫穿肺部讓人氣息纏綿不休。直到所有的意念昏昏破碎,方才疲憊。
停已是停不住的腳步,說已是話不出的自己,做已是趕不上的時候,忍已是耐不何的浮情,癡已是智的深沉,默默已是順其自然。世人笑我太瘋掉,我笑他人看不穿。
做個不醒的夢,夢到天荒地老,夢到海枯石爛,夢到天涯似比鄰,夢到踏破鐵鞋一馬平川。夢到滴水石穿,夢到情且意堅,夢到小鳥依人,夢到花花世界任你逍遙看破紅塵間。臨了牽一皮駿馬帶上情人浪跡海角雲端。什麼時候做起了這樣的夢?什麼時候找不到永遠?什麼時候看到了天涯?什麼時候尋覓著海角?
月亮在天黑之前,品一杯咖啡,拿著放在櫃底許久沒瞧的舊作。把心緒貫入字裏行間,一野馬瞬間若隱若現。夕陽西下,草原紅紅一片挨著地平線。我悠揚的漫著步,不時啃啃腳下的草,不時望望快要緊貼的餘暉,昂起頭逗逗鬃毛,伸長脖子,茆足了勁呼嘯幾聲。遠方的你在哪裏?我在這裏呼喚你。
我是一匹無人知曉的野馬。我問過自己我來自哪裏?我試圖追尋自己的足跡!我問過媽咪,我來自哪裏?媽咪告訴我我來自他的身體。可是我重複著我來自哪裏?媽咪任然不厭其煩的告訴我我來自她身體!和所有的動物一樣,我生長在溫暖的環境裏。有時候我悲痛,有時候我絕望,有時候我牽掛,有時候我興奮,有時候我洋洋得意。我知道自己也曾頑皮,我知道自己也曾活的洋溢。而今我也不像原來隨心所欲,也曾為愛逃避。可我就想知道我來自哪裏?要到哪裏去?
我叫andily。這個名字是爸比幫我取得。我不知道爸比為什麼取這樣的名字給我?但願我能像這個名字一樣愛自己愛別人愛世界。我生活在廣袤無垠的草原,青草是我的美餐。我抬頭望見藍藍的天,低頭啃起綠綠的草。我看見白白的雲漂來飄去好熱鬧,我看見腳底的綠草隨風好逍遙。草原的盡頭人類趕著信息時代,手裏攥緊了銅臭味的鈔票。嘴裏的雪茄一根接一根,冒著白煙,喝著法國紅酒。我們早已不是他們的玩物,取代我們的是包裹著發動機的鐵盒子,用人類的話說,那就是汽車。人類的追求就是這個鐵盒子,以至於用鐵盒子創造帶有銅臭味的鈔票。人類的追求到這些東西的過程就叫享受生活,而我得生活呢?就是每日三餐有意義或無意義的啃這些隨風悠揚的小草。我不明白,也不知道,我活著就是為了吃草?我又一次陷入糾結。我來自何方?要到哪裏去?
我想做人類。想,想不到的追求。做,不出的期盼。人類怎樣我就怎樣。我想穿越到人類世界…
哇,我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