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猿人首領壓在身下,秋白在拚命掙紮。
周圍的猿人們不住的吼叫,聽的秋白一陣頭大。
索性幸運的是,猿人明顯還不會用拳頭。雙手按在秋白的肩頭,整個身子卻騎坐了秋白的身上。接著猿人首領用出了最原始,但也是他最可靠的武器……牙齒。
秋白可不想被他咬中,就算沒有咬在脖子上,咬在其他地方也免不得要掉一塊肉。可是秋白的會用拳頭的。
全力的一拳揮出,如此近距離的一拳,猿人首領自然是躲不開的。
秋白這一拳打的他有些頭昏眼花,而秋白也在這一拳的幫助下逃了出來。
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被另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壓在身下實在是太羞恥了,秋白即使是逃了出來也覺得剛剛的場麵恥度頗高。
不過秋白並沒有因此得到喘息的時間,猿人首領的體力明顯比他高,也比他敏捷。
麵對著再次衝上來的猿人首領秋白再一次被撲倒在地。
之前那次是不小心,而這次秋白則是有意為之。
竭力躲開對著自己脖子咬來的猿人首領,秋白的手已經悄悄握住了一根樹枝。
這種樹被稱之為‘老樹’,因為這種樹的樹幹像極了老年人的皮膚,幹枯褶皺卻又鬆弛。這是在‘大戰’過後的‘後時代’時期被發現的新樹種,而他被稱為‘老樹’的另一個原因則是,這種樹從樹苗開始枝幹就極其堅韌,就像是其他樹種生存了多年一般。
這野性培植園中也有‘老樹’,而秋白手上拿的就是一截‘老樹’的樹枝。這截樹枝不算很粗隻有拇指粗細,也不算很長,隻有二十公分左右,過這已經夠了。因為這截樹枝的一端已經被秋白打磨的異常尖銳。而這樣一截樹枝已經足夠左右這樣異常戰鬥的勝負了。
秋白右手握著樹枝,忍著肩頭被撕咬的劇痛,另一隻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塵土,朝著猿人首領的眼睛撒去。
撒石灰粉這一著,在武林高手打鬥時很有用,在街頭混混打鬥時也很有用,所以在這場戰鬥中當然也很有用。
猿人首領鬆開了咬在秋白肩頭的嘴,口中怒吼著朝著一旁竄去。
能放過這個機會?當然不能。
秋白猛然從地上站起身來,朝著依舊四肢觸地的猿人首領撲去。
這才是秋白所習慣符移動方式,猿人們那種四肢觸地的奔跑方式不適合他,他,是一個人。
這是秋白第一次把猿人首領撲倒在地,但是他卻並不覺得這個場麵有何羞恥。
尖銳的樹枝貫穿了猿人首領的喉嚨,讓他隻能發出嘶啞的吼聲。
樹枝從喉嚨中抽出,開始瘋狂的在猿人首領身上宣泄。滾熱的血液開始撒在秋白的身上,但是秋白並不在意。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贏了。
猿人首領在掙紮,慌不擇口的咬在秋白身上,秋白被他從身上掀開,卻很快再一次的被秋白所撲到。
掀開,撲倒。掀開,撲倒。掀開,撲倒……掙紮無用。
猿人首領眼睛裏的神采漸漸黯淡,終於是失去了最後一絲生機。
結束了,秋白喘著粗氣從猿人首領的屍體上站起,然後轉身對著遠處的木青露出了一個大大咧咧的笑容。
身上的鮮血還冒著熱氣,有秋白自己的,也有地上那具屍體的。
秋白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事兒,他轉身回來,看著猿人首領身上的那些恐怖血洞,再一次俯下身去,張開了自己在剛剛戰鬥中都沒有用上過的嘴巴,露出了他潔白的牙齒。
秋白把猿人首領的耳朵咬下來了,這是他戰勝了首領的戰利品,是猿人們的傳統,也是他取代首領的信號。
從此時起,秋白成了新的王。
重新從地上站了起來,秋白嘴裏還含著猿人首領的左耳,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著周圍的猿人們發出一聲高亢的吼聲。
猿人們在秋白的號令下開始朝屍體圍了上來,接著便開始享受他們的‘早餐’。如果秋白沒有發出那一聲吼叫,他們是不敢圍上來的,因為……那是首領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