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嗯?還有這麼賤的人?” 趙師兄看著旁邊叫囂的王浩羽,嗤笑道。
“嗯,有,當然有,他覺得有門規在上麵壓著,我不敢動手。”
蕭雲的臉上露出譏諷之色。
“哎呦,蕭雲,你剛入門就要對同門出手,你眼裏還有沒有門規你不是挺狂妄的嘛,來,來,來,打我啊!”
王浩羽在旁邊肆無忌憚的叫囂著。
突然,一道殘影閃過。
“砰”
王浩羽被蕭雲一巴掌抽飛,
“啊...”
淒厲的慘叫傳來,四周圍觀的弟子看向跌落在一旁的王浩羽。
“嘶.....”
他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此時王浩羽的樣子太慘了。
隻見,王浩羽的左臉頰已經深深的凹陷下去了,眼角腫脹,下巴血肉崩裂,嘴中不停的流淌著猩紅的鮮血,這幅模樣讓所有人看起來都觸目驚心。
“啊...小畜生,你敢觸犯門規,來人啊,有人打人啦。”
此刻,王浩羽就像一個被人打了的市井無賴,大喊大叫起來,他的叫喊聲一波高過一波,漸漸地人越聚越多。
“何人在此鬧事?”
一道威嚴的聲音自功法閣內傳出。
隨後,一個年約六旬的老者自功法閣內走了出來。
四周的弟子見到這邁步而出的老者,皆躬身行禮道:“孫執事。”
孫執事來到場中,他掃視著四周的眾多外門弟子,最後他的目光在王浩羽和蕭雲的身上停留了下來。
“這是外門重地,你們為何在此地鬧事?”
“孫執事,是這小畜生,主動觸犯門規,任意對弟子我出手,還請孫執事為我做主啊。”
王浩羽一邊捂著臉頰,一邊用手指著蕭雲,向孫執事哭訴道。
孫執事眼中睿智之光閃爍,他轉頭看向蕭雲,問道:“你為何出手打他,你可知在宗門內隨意欺淩同門弟子,輕則禁閉,重則逐出宗門。”
蕭雲先向孫執事行了一禮,隨後說道:“孫執事,弟子出手是有原因的,是他苦苦哀求我動手打他的,並非我隨意欺淩他。”
“嗯?他求你打他?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孫執事臉色冷了下來,他覺得蕭雲在戲弄他。
“孫執事,蕭師弟所言千真萬確,我等弟子都可以作證,被打的那人與蕭師弟原本就有矛盾,這次他想以門規為據,羞辱蕭師弟,卻沒想到蕭師弟真的會動手打他,他這是惡人先告狀。”
趙師兄,站了出來,向孫執事解釋道。
“是啊,我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作證。”
“我同樣可以為蕭師弟作證。”
趙師兄身旁的三人依次站出來,為蕭雲作證。
“哦?你們出來為他作證,那其他人呢?”
孫執事掃視著四周一個個外門弟子,他那威嚴的聲音響起:
“他們所說的可屬實?你們也看到了嗎?”
“弟子,看到了,得確是那名被打的少年主動叫囂,讓別人打他。”一個身著灰衣的女弟子站出來,輕聲回道。
隨後,一個,兩個,三個......
四周大多數的弟子都站了出來,訴說他們所看到的一切。
待再也沒有外門弟子站出來的時候,孫長老將目光落在王浩羽的身上,他冷聲道:“妄自挑起事端,被打也是活該,僅此一次,若再有下次,無論你有何背景,我絕不輕饒!”
緊接著,他轉頭深深看了一眼蕭雲,隨後他轉身走進了功法閣內。
“小崽子,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你十倍,百倍,償還!”
王浩羽一邊捂著左臉,一邊咬牙切齒道,也不待蕭雲說話,他運轉身法閃身而走。
“聽說那王浩羽背景在門中頗為強大,蕭師弟,以後你要小心了。”
趙師兄看著遠去的王浩羽,滿臉擔憂的道。
“趙師兄你們不用提我擔心,無論他有什麼深厚的背景,隻要在這宗門之內,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我怎麼樣。”
“嗯,說的也是,在宗門內有門規限製,無論他們做什麼,都要先越過門規,蕭師弟你進去選功法吧,我們都已經選完了,等你選完功法,我們回去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