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源,這場正魔之戰,已然迫在眉睫,一觸即,你如何阻止?”
沐白月也不希望正魔之戰,生靈塗炭,地浩劫,曾經,她的丈夫柳玄風,就因二十年前那一場正魔之戰,銷聲匿跡,長達二十年之久。
軒源凝眸,仰望蒼穹,蒼穹深邃,目不可穿,而正魔之間,恩恩怨怨,由來已久,一如這片蒼穹,深不可探。
半響,他決然道:“我會去血月宮,勸她放下屠刀。”
兩人大驚,沐白月急聲製止:“不可,血月宮行事殘忍,令人指,而那血觀音又凶狠毒辣,軒源,你難道忘了,十年之前,他們毀滅軒氏一族,還有昨夜,你們所見一幕一幕?”
軒源正然道:“正因如此,我才想去勸她,我不要她就此沉淪,化為惡魔,最終走向一條不歸路,萬劫不複。”
沐白月還想再勸,柳師師製止了她:“娘親,你別再了,軒大哥個性固執,一旦他認定之事,誰也無法改變。”
沐白月驚道:“師師,怎麼,你也眼睜睜看他去送死不成,血月宮是什麼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師師沉聲道:“娘親,你不會明白,軒大哥內心的痛苦。軒大哥,你去吧,無論你做出什麼樣決定,我都永遠支持你。”
“師師,我?”
看著柳師師,軒源有些哽咽,突然不知道該什麼了。
見狀,沐白月笑了笑,道:“你們慢慢聊,我去瞧瞧那幾個家夥。”
機會,要留給年輕人,她何必再在這裏做個花瓶,打攪人家兩口卿卿我我、甜甜蜜蜜。
暗暗衝柳師師使了一個眼神,沐白月很滿意,柳師師這招以退為進,看似將那個人推遠了,實際上卻拉近了彼此心間的距離,她相信,以自己女兒的魅力,一定能征服軒源這樣的熱血男兒。
看著沐白月漸漸遠去,軒源這才細細打量著柳師師,這個美麗的女子。
柳師師也不閃避,就俏生生站在那兒,麵露微笑,滿含熱切,眸中含情,任心愛的軒大哥細細品嚐。
空氣中,飄來淡淡芬芳,似要讓人沉醉。
良久,軒源道:“謝謝你,師師。”
柳師師嫣媚一笑,道:“軒大哥,你謝我什麼?”
“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一直在默默支持我。”
柳師師嘴一扁,麵露憂傷,顯然對軒源的話很不滿意。
見此,軒源大感頭疼,仿佛他一句話,就惹得她傷心,惹得她失落。
他又何嚐不明白,柳師師對自己的情誼,她的一顆心,都落在他身上。
但是,對她的這份情,他能接受麼?答案是否定的。
他的一顆心,已全部給了月琉螢和雪夢琪,不可能再有心給予柳師師了,所以,對她的情分,他隻能漠然視之,避而不見。
但是,逃避,就能解決問題麼?
見軒源一臉愣,柳師師嬌嗔的跺了跺腳,低低罵著:“木頭。”
就在這時候,自仙霞穀外傳來震雷鳴,幾股強大的力量,衝而起,引起地風雲變幻,驚雷炸響。
軒源驀地一震,心中突生不祥預感,拋出一句話,便是閃身消失。
“我們去看看。”
遙遙望著軒源離去背影,柳師師心中湧出莫名怒火,恨恨道:“該死,怎麼每次和軒大哥獨處之時,都要生意外,氣死老娘了。”
氣歸氣,柳師師也連忙追了上去,因為她感覺到一股級強大的邪惡力量,正慢慢蘇醒,恐是敵非友。
仙霞穀外,李佛等人,各占一方,圍著一名黑衣女子,這黑衣女子,長相極美,容顏如玉,美貌如仙,仔細一看,卻不是月琉螢還是誰。
“你們是誰?何以會出現在仙霞穀?”
一一掃過幾人,月琉螢目光陰寒,冷厲如刃,這裏,是她給那個人留下的居所,除那個人之外,她絕不允許任何人踏足這裏,哪怕半步。
絕命書生蕭潘上下打量著月琉螢玲瓏嬌軀,越看越覺心動,越看越覺滿意,像她這般氣質絕佳、容顏出眾的女子,世間可不多見。
“美人如玉,娉婷婀娜,身姿窈窕,妙哉妙哉。”
扇子扇了扇,蕭潘抱拳道:“在下蕭潘,敢問美人芳名?”
他這一話,立即引來眾人白眼,尋花問柳也得看時機和對象吧,這黑衣女子,雖未表現出強橫的真氣波動,但她的眼睛,狠戾如刀,隨時準備插入他們胸膛,絕非泛泛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