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鍥而不舍的鬼叫著。
不開非得聽瘋掉。
抓起防狼劑衝啦!
死就死吧!
果然,門外站著比包公臉還要黑的林豔兒。
隻幾日沒見,林豔兒醜多了,發型亂七八糟的,衣臉鬆垮垮的跟麻袋套在身上似的。
見到我雙眼圓瞪,一動不動,像極了站在魚缸裏的金魚屍體。
“早,林小姐,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的,有什麼指教?”我麵色從容,不卑不亢,不自覺的,真端出二分大奶的架勢。
看林豔兒的樣子快瘋了。
敵亂,我不能亂。
“你給清風喝了什麼迷魂湯,讓清風死心塌地的對你?”林豔兒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我,像個夜叉似的道,“我今天倒要看你什麼本事,讓清風迷上你。”
“林小姐,你要糾正一下,我們雖說是假事,但一開始就當真的來做,領證、見家長,一樣都不少,至於你說的迷魂湯,我還沒興趣做給他喝。”我不緊不慢道,“林小姐,常言道,冤有頭,債有主,踹你的是韓清風,炒你的也是韓清風,你尋我的事,怕是沒有由頭。”
“若不是你,我和清風怎麼會走到這一步,你現在倒推得一幹二淨,你這個女人,怎麼沒看出你這麼陰毒?”林豔兒吼叫道。
林豔兒語罷就要衝上來撕扯我。
我舉起放狼劑。大聲喝止道:“林豔兒,你若再進一步,我可就把你當狼給滅了。我再不濟,也是和韓清風領過證的,別管我們關係多假,結婚證可是真的。你二奶登堂入室,傷害大奶於法不容,於理也不容。”
林豔兒真給唬住了。
誰說那張紙沒用,關鍵時刻能把二奶三奶N奶都擋出去。
大奶結婚證一擺,各方妖孽全低頭。
三三兩兩的有人集攏來看。
女人吵架,看客必多,要不怎麼那麼多人看後宮文,看的就是女人間的互掐。
本小區特產二奶,有戲必有看頭。
隻是看客有點迷糊,不知道這二位哪一個大,哪一個二。
乍一看,二個都像大;細一看,二個都像二。
“清風,明明跟我好的,你們隻是交易,為什麼偏我就理虧了。我一定是你耍了手段迷惑了清風,我把清風還給我。”
林豔兒又吼起來。
看客立即認定我是二奶。
我擺擺手,讓她安靜:“林豔兒,我對你的清風,沒有興趣,隻要你們不煩我,愛怎麼鬧我都不管,我不希罕韓清風的那個破證,可如果你老煩我,我可不是好欺侮的,任你搓圓捏扁。。”
原來高的才是二奶,這小區從來都演的是大奶鬧上門的事兒,今兒倒過來了。
“你還能翻上天去。”林豔兒一臉冷笑。
“現在二奶真不是一般的二……”看客邊看邊評價道。
“好,這麼說,你是要逼我發威了。”我冷聲道。
“對,給她好看……”眾人站到我一邊。
“那又怎樣,清風是我的,誰讓你搶了她,我,我告訴你,清風一天不回我身邊,我一天不放過你。”
還打算打持久站,禍水是韓清風,你找他去,合著我好惹嗎。
“林豔兒可是你逼我的,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客氣,你冒用清風的名義跟人簽約收取回扣的事我這就去報警。”我威脅道。
林豔兒沒想到我會出這一招,有些心怯,很快便鎮定下來道:“你當你是誰啊,清風會聽你的。”
“從法律上講,我是她老婆,韓清風的錢有我的份,我們試試看。”我拿起手機,撥通韓清風的號碼。
我以為林豔兒會害怕,沒想過世上還有夠急跳牆的戲碼。
世上還有板磚這種東西。
世上還有敢拍大奶的小三。
一塊板磚朝我飛過來。
我沒有女俠的神功,麵對飛來物輕輕一閃,躍身一踢,板磚原路返回。
我本能的拿手臂去擋。閉眼不敢看。
板磚沒有拍到我。
為什麼,我聽到沉悶的聲音。
我睜眼。
我看到血從故人執盞的後腦上流了下來。
故人執盞癱倒在我懷裏。
我重心不穩,被故人執盞撲倒。
我的眼前一片血色。
“殺人啦!殺人啦!”
林豔兒哆嗦了幾下,尖叫著跑了。
“故人,故人,你有沒有事?”我哭著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