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得寵,全憑弱智。”韓清風回道。
我回了一個“滾”字。
“你為什麼想要知道清妍美容會所的幕後老板?”韓清風道。
我其實隻是想要知道張清妍是不是玩命不玩心,幕後老板是鋪墊。
“你告訴我幕後老板是誰?我再告訴你原因。”
“交換不等價,不幹。”
“滾!”
“目標已經滾遠。”後麵是小人不停滾的表情包。
我“撲”的笑了,韓清風很有趣,做朋友還是不錯的,做老公,還是算了吧。
回到別墅,一進門就看到故人執盞仰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這是故人執盞卡文的經典動作之一。
我把臉湊到故人執盞麵前。
故人執盞猛的坐起。
我差點和他親上了。
故人執盞是被我的美白驚到了嗎?
“快去把臉洗了。”故人執盞不由分說,連拉帶拖的把我拖到洗手間。
“我是花了錢了。”我才美這麼一會兒,當然不幹,身子往後賴著。如果韓清風在家,我指定喊救命了。
“你會過敏的,必須洗了。”
故人執盞按著我的頭,粗暴的抹著洗麵奶,抹得我沒頭沒臉都是。然後胡亂的用毛帽在我臉上抹劃。
如果我和故人執盞不熟,我一定會認定他在耍流氓。
故人執盞洗了好久,才放開我。
我頭都被按昏了,扶著牆才站直。
“故人執盞,你昏蛋。”我第一次罵我人生的貴人。
“麻煩,你在哪兒做的美容?”故人執盞臉上浮著是滿滿的關心。
“我憑什麼告訴你?”我吼。
“是不是清妍?”故人執盞過了會兒問。
“是。你滿意了……”我吼完,回屋,關門。
我好像聽到故人執盞自語“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故人執盞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張清妍就是玩命不玩心。
張清妍受命蘇顏秋。
張清妍給我臉上用的東西是有問題的?
不會吧!
我若毀容……
我感覺臉上有點癢。
急忙照鏡子。
我的皮膚紅了。
“故人……”我打開門,直衝向樓下。
故人執盞不見了。
怎麼辦,怎麼辦?我慌了。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韓清風。
他是我老公,假老公也是老公。
我打電話給韓清風,帶著哭腔道:“韓清風,我毀容了。”
“靜兒,別怕,我現在就回家。”
我的臉越發的癢了,鏡中,我眼看著自己的臉在變大,變醜。
故人執盞推門進來。
“故人,我毀容了。”人處不幸,特別想要傾訴,尋求同情,尋求幫助,就像祥林嫂。
“沒事,隻是過敏,吃了過敏藥就沒事了,她隻想警告你。”故人執盞把藥遞到我手裏。
故人執盞剛才買藥去了。
我乖乖的吃了藥。
我一直和故人執盞合作寫小說,慌亂中的我產生一種錯覺。
我知道的,故人執盞也知道。
我看著故人執盞,道:“張清妍一定是玩命不玩心,她受製於蘇顏秋,她們用計脅迫我離開韓清野,陰謀沒有得逞,她們就設法毀我的容。”
故人執盞迷茫的看著我。
我才省悟,這是我的故事,不是小說。
我話多了。
我說漏了嘴。
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就說出來了?
“麻煩,雖然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但是聽我一句話,離開韓清野,那個男人你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