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過去的今天,在她麵前的我終於不再隻是個陌生的胖子。
而不管她長得像狐狸精還是妖精,我知道她骨子裏是很傳統的一個女孩。比如,她今晚對我說的話。我知道我不能再像前兩個月那樣繼續對她死皮賴臉說她是我女朋友。放手絕不可能,隻好將就著這麼胡弄過去。
----29.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把鑰匙交回房東的前一天,我還是給高碩捷發了條信息,然後去了電影院,但我沒有進去看電影,從傍晚六點到深夜1點多,坐在等候區,
終於還是沒能等來這個正被我深愛的又一再讓我絕望的人。
天亮,給芷柔打了電話,卻沒人接,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早,還沒有起來,我壓下心裏湧起的說不出滋味的紛繁,踏上了回家的路,
坐在近兩小時的長途汽車上,因為一晚未眠,我沉沉地墜入夢鄉,直到感覺到有人輕著我的肩膀。
“小姐,已經到終點了。”是司機大叔,後麵跟著一個拿著掃把的清潔大嬸。
環顧車廂,除了依然睡眼朦朧的我,其他乘客已走得精光。
下車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才10點不到。
除了脖子上的一個從小還到大的玉墜子,我沒有佩戴任何飾品的習慣,這個手表,是高碩捷在我生日寄來的,接到快遞電話時,我還在想,
我記得最近並沒有在網上買什麼東西,還以為是快遞打錯電話了,但快件上分明就寫著我的大名,我的名字並把不算普通,何況在這裏,
重名的幾率是不存在的。
手表是精致的黑,邊帶漂亮細致的雕刻就像一隻精巧的鐲子,不用怎麼調,剛好是我手腕的尺寸。除了洗澡睡覺,我習慣性地一起床就往手上套。
車站到處是拉客的摩托伺機,尋著打算找一個看著比較順眼的,手臂突然被人用力拉了一把,倒退了兩步,回頭看見突然高宵不知道從哪兒竄了出來,他的臉色十分難看。
隨即我們便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醫院,高宵剛剛告訴我,媽媽今早投湖了,剛剛抬著大鍋出來井邊準備清洗的一位大嬸看到馬上扯開嗓子喊救命,
喊來了家裏剛起來正在刷牙的兒子,媽媽被救了上來,還在昏迷中。還有就是芷柔昨天差點流產了,幸好送醫即時,寶寶快兩個月了,之前沒留意不知道,
現在還在醫院裏養胎,事件起因於昨天是農舊十五,我媽一早起來,早餐沒吃就趕著去寺廟燒香,芷柔在門外把她攔了下來,
想讓她吃了早餐再賠她一起去,一些起得較早正在忙活家務的人見狀都過來幫勸,說話間,我媽突然情緒有些激動,
手一揚錯手把芷柔推倒在地,就匆匆走了。一直到下午回家才得知差點害女兒流產,情緒起了些波動,去醫院見過芷柔沒事,大家見她平靜了下來,
原來把姐姐送來照顧媽媽就回家了的姐夫,便又再次從家裏驅車趕來,姐夫沒來得及歇口氣,隻看了老婆一眼,又要把我媽送回去。
高宵也早在前天就回來了。我昨天就給過芷柔電話,我會在今天回來,但由於我昨晚聽了很久歌,沒來得及充電,也沒發現電快沒了,所以在
大概是我在上車沒多久沒關機了,才會有高宵接我的這一幕。
哪怕我不適宜玩過山車,也從未玩過,我總感覺我的生活跟過山車一樣精彩,該經曆的,不該經曆的,26歲的我,幾乎都經曆過。
我有心悸,中學時做過一個手術,心悸跟心髒病不一樣,沒那麼嚴重,我也不會畏高,所以去爬山我還是可以爬到很高的地方,去香港的海洋公園
和海南的東山領,我一點也不畏懼坐這兩種不一樣而都是懸空可縱觀四周景色的纜車,我也喜歡看一些像《速度與激情》這樣很刺激的電影,
但我接受不了千秋蕩得太高,和蕩得太厲害的海船,甚至是不能玩任何帶刺激的機動遊戲,而遊樂園裏,我唯一玩的也就是旋轉木馬。
有時候我會覺得自己真的很悲哀,而我的心隨著這些鋪天蓋地的經曆已經被塑造的越來越結實堅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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