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正要再去拿桌上的麥,卻再次招他攔下,“老是唱歌沒意思,咋們玩骰子互動一下。”說罷,他從桌下抽出兩個骰子的罐罐。
好吧,這位少爺似乎打定主意不再讓我唱歌了。
可憐我真的不會說謊,隻能一輸到底。
那打啤酒從進包廂裏我就一直沒注意到,大概是在我先前隻顧著唱歌時送進來的吧。
“不好玩,我不玩了。”連續喝了四杯,我不服氣,這家夥事存了要灌酒我的心思嗎?一點都不讓人,竟是滴酒未沾。
“妹妹,是你技不如人。”他竟嘲笑我。
我本來想繼續唱歌算了,聽他這麼說,我就感到不痛快了,“明明就是你欺負人,玩這個是你的強項,而我才學會都沒玩過幾次!”
“那就一杯分三次,多教些學費就會了。”他讓步,本來是一杯分兩次喝的。
我還是不同意,姐實在不是這方麵的可塑之才,於是快速轉動了一下腦筋,提議,“我們玩剪刀石頭布,我輸了一杯,你輸了兩杯,喝完這些就不玩了。”
見他張嘴還來不及說話,我又趕緊補充:“別說幼稚,玩不玩?一句話!”
他玩味地看著我,最後點頭答應了。
總算是公平多了,偶有輸贏,兩人都得喝,這樣我心裏就舒坦多了,我是個不習慣服輸的人,我就喜歡贏,無論是在哪一方麵,學習上、工作上亦然。
雖然輸的話,他是喝得比我多,但一個大男人又是出來社會多年,酒力肯定是不差的,所以看著他的眸子還是一樣的清明。
玩到最後剩下三罐酒時,我已經來回去了好幾趟廁所。雖然包廂空間不大,但洗手間就在包廂裏側,十分方便。
當我提議速戰速決,一人兩隻手都用上時,梁自定也由著我胡鬧答應了。
由於想要贏的心太過強烈,激動中,每一次出手都揮舞太過用力,等到解決完所有酒後,我斜著坐倒在沙發上,竟然感覺到手臂傳來的酸痛,隻能在心中默默地哀嚎。
看了之前被梁自定丟在一邊的我的寶貝手機,還有半小時不到。
見梁自定從洗手間出來,我跳上去問他:“你給我訂蛋糕沒?”
他嘴角勾笑,長腿漫步向我走來,見他抬起手,原以為他又想摸我頭發,沒想到他兜手在我臉上掐了一把:“不害臊的小家夥。”
平常摸我頭發就算,現在還掐我臉,我可不是洋娃娃,喝了酒我膽子也大了起來。
我跳起來一把鉗住他的下巴,腳下一個重心不穩便變成了朝他撲去。
梁自定顯然被我的舉動嚇到了,一時竟也沒反應過來,於是造成了被我撲倒在沙發上的局麵。
“你怎麼這麼猴急要吃我豆腐。”我還趴在他身上,一手抵在他胸前,一手捉著他的肩,就聽見他這麼說。
我的手正酸痛著,有些吃力地從他身上爬起來,他竟然不讓。
“反正都吃了,我也不介意你在多吃點!”他一手攔著我的腰,然後背上一緊,眼看的人便湊了上來,找準我的唇一口印了上來,時間不到一秒鍾,他便把我抱坐起來,放到沙發上,動作一氣嗬成。
我還沉浸在剛剛被輕薄的事情上,又聽見他的聲音:“我不管了,反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梁自定的女朋友!”無賴又霸道的口吻。
“你…你,不要臉,你…流氓!”我的心髒正在碰碰直跳,我有些慌亂看著他,發現說話都打結了?完全不受控製。
他又湊過來親了一下我的臉頰,我躲不開,“那你就是流氓的女朋友。”我能聽到他話裏的邪惡笑意。
“扣,扣,扣”,門被瞧了幾下,發來,服務員推著蛋糕進來。
原本的幽暗不明的燈光不知道被誰關掉,梁自定小心地把我拉起來,牽著我繞過桌子走到蛋糕前。
我聽到了音響裏的音樂變成了生日歌,梁自定跟那兩個服務員一起唱著。
“梁自定,你沒唱走音哎!”等他們唱完後,我驚喜地大聲朝他喊。我是故意的。
那兩名服務員掩嘴笑了出聲,隨即走出去順便把門帶上了。
在蠟光的映襯下,我看到了梁自定臉上的不自然。
他裝作惡狠狠地說:“你還能再掃興一點!快許願!”
在他的命令之下,我迅速閉眼默念,又迅速吹熄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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