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江近月近人(一)(3 / 3)

我說,我寧願嫁個沒錢的男人,至少他會守著我一輩子。

我的想法太天真了,立即遭到她的否決。

她說婚姻帶給人的是傷害痛苦…(我忘了,總之是很多無止境的不愉快)。

我說,所以有的人寧願談一輩子的戀愛也不要結婚,就像汪明荃,羅家英求婚那麼多次還是不能得嚐所願。

於是我又立即想到羅家英的那首求婚曲:妹妹坐船頭--哥哥岸上走--恩恩愛愛…

婚姻真有那麼遭嗎?我不知道。

我說我還沒有經曆過。我還是很期待。

她說,結婚後不同戀愛時,沒有戀愛時那種甜蜜和激情。整天的柴米油鹽、父母、孩子、工作,一堆雜事。

如果生活就為那三餐終日奔波,確實活得太無意義。

我表示深有同感。好像真的挺悲哀的,我不知道是她的人生觀太灰了還是現實真的這麼糟糕。

我說,我要的婚姻必須是愛情走在前頭,哪怕走過了十幾二十年,已經五六十歲,隻要他不再愛我,我會選擇離婚。

目前的我是這麼想的,我不敢保證日後,當我真的麵臨這種情況是否真能這麼辦。

婚姻必須以愛情作為支柱。我需要的是被愛更大於我愛他,我深信這樣的婚姻值得我們共同相守一生。我還是相信這個世界再怎麼混雜還是會有那麼幾條漏魚之網,而那其中一條好魚就在不遠處等著我。

前兩天考完了公共英語四級,頓時整個人都感覺鬆了下來,我想大概隻要拿到這個證,找起工作來就好找很多了,當然,公司對口語的要求也較高,證書隻是一個麵試的必要條件,平時我也十分注重口語表達上的問題,因此在這上麵我所花費的苦工是最多的。

難得不用上課,下班後也有點犯懶了,不想自己做飯了。回到住處放下東西,便帶上鑰匙出去打包吃的。

往前幾步左拐出去,平常倒是沒怎麼留意過,那街道上幾乎一條都是做吃的,就在路邊,每個檔口上支起個篷,很多都是專做夜市通宵的,有燒烤檔,有糖水鋪,買牛雜和醋的,做腸粉的,粥等等,應有盡有,各小巷內樓道下總不缺幾個濃妝豔沫的美女站駐,她們打扮漂亮,穿著清涼。·········這裏好像有點亂。

突然從旁邊的底下竄出一個寵然大物,平常出入小巷見多了從下水道裏竄出的老鼠,卻沒見過這麼大的,著實被駭了一跳,原來是個女孩,我條件反射地迅速轉過頭去看那女孩竄出來的地方,那裏的鐵卷門拉下了一大半,下麵的隻餘三分之一的矮口,那是個買手機的小店,裏麵還亮著燈,那閘門應該是她來之前就拉下的了,因為剛才並沒有聽到有拉門任何的聲音。

那女孩看我驚愕的樣子,抱歉地朝她一笑。

打包好後,原路返回,還有半層就到了,聽見了從房裏傳來的熟悉鈴聲,剛才下樓打包想著就一會,所以隻拿了足夠的錢,也沒帶上手機,不由地加快了幾步,踏上走道,一片漆黑,使勁跺了幾下腳,走廊的天花上那兩個昏錯燈泡方才亮起,緊張下,鑰匙圈上的鑰匙就三條卻找不著對的,這個時間一般不會有人打來,但打來就說明一定是有事找我。

我盡量放慢了手上的動作,找準了再把鑰匙插進門洞,轉開,鈴聲已經停了······靠!

把燈亮開,把下手中的錢和食物,走到桌上拿過正在充電的手機,是一串不認識的陌生號碼,來了兩次電話,會是誰呢,找我做什麼,由於是陌生電話,我不想回撥。嗯···如果真的有事找她,會再打來第三次吧,不管了。

吃過晚餐後,拿了一盒旺仔牛奶,小小的盒子,容量少,一下子就沒了。

才快8點,一時不知道該幹什麼,索性上網找部電影來看,電影開播不久,那邊早已滿電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卻還是剛剛那個陌生號碼,我按下了接通鍵,禮貌地問:“你好,請問哪位?”

“你把我的號碼刪了?還是失憶了?”那頭傳來了對方的質問。聲音有些熟悉,我一時糊塗了還是有些想不起來,有些尷尬,“呃,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梁自定!”回答得的十分明確而簡短。

我頓時挺直了腰杆,“哈,是你啊,我手機前陣子壞了,弄丟了一些手機號,不好意思,有事嗎?”

新買手機的那天回來後,我重新整理了下手機通訊錄,不小心刪除了一部分手機名冊,後來在微信或QQ裏一一找當事人要回來了,不過我卻發現我並沒有梁自定的QQ或微信。

梁自定調侃道:“我還以為你是對上次的事懷恨在心把我號碼刪了。”停頓不久又說,“出來吧,給你補償!”

我正在看網上說的非常經典的一部恐怖片——《德州電鋸殺人狂》,正來精神,於是拒絕:“不出,看電影呢?”

他問:“用電腦看?”

我一邊關注著劇情,含糊道:“嗯。”

他說:“看電影就到電影院才又氣氛,用電腦哪有那麼好看!”

我還是拒絕了。他無語掛斷電話。我繼續看完。一般看電影看書等,我都不喜歡被打斷,一看就要看完,有人或有事不讓我看,完了後,我就馬上繼續看,直到看完。

這方麵我是偏執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