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府。
“公主殿下,您是否要用一點晚膳!”管家站在秦歌後麵,看著這位老祖宗,他就覺得頭痛,看著明明是一個很乖巧的人兒,偏偏就是那樣的難纏。
可能是皇宮裏麵養大的吧!
“你做的這是什麼?軒哥哥平時也是這樣吃的嗎?還是說,你看軒哥哥不在,覺得本公主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就覺得沒有必要招待啊!看來是本公主人微言輕了一點,不過不要緊,等軒哥哥回來就好了。”
“來人啊,翠兒,紅兒,你們去看看軒哥哥回來了沒有,要是看見他回來了,你就說歌兒一直在等他!”
秦歌扒拉著自己手裏麵的飯菜,對著管家發難,明顯就是她的心情不好,自從她來到寒府,已經住了一個星期,但是連軒哥哥的人影都沒有看見一個。
最後,她在死纏爛打,一陣盤問中得知,軒哥哥去鑰崖下麵,找那個女人去了。
這麼久沒有回來,說明就沒有找到,她悄悄傳信回宮,一定要母親給她把這件事情辦妥了,一定不能讓軒哥哥找到那個女人。
“公主,這都是奴才吩咐廚房一大早起來采購,最新鮮的食材,王爺和王妃平時都是這樣吃的!沒有給您差別待遇,您是尊貴的公主殿下,奴才巴結還來不及了……”管家笑得一臉討好。
秦歌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沒有什麼胃口的吃著碗裏麵的飯菜。
後院。
這口水井平時隻有下人過來打水,今天確實異常的熱鬧。
梨子一隻腳放在井岩上麵,雙手叉腰:“那個公主,怎麼還不走,騙吃騙喝一個星期了,真不知道茶米油鹽貴啊,王府哪裏有錢養這麼多閑人!咱們王爺的芳名是她叫的嗎,一口一個軒哥哥,哎喲,老娘都要被她酸死了。”
“哼,早就看她不順眼了,點名道姓的要住在王爺的房間,不知道那是王爺和王妃的寢宮,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住進去,也不怕害臊,王爺會看上她那樣的蘿卜幹!”琵琶是最為憤慨的一個,輪到她準備寢宮的時候。
仗著自己是公主,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不是就是說了一句,這是王爺和王妃的院子,不能入住嗎?居然還要治她的罪。
“你這嘴,在我們麵前張狂一下就可以啦,要不是舞兒給你求情,你現在說不定挨了板子,還在床上躺著呢。”高興四周看了看,苦口婆心的對琵琶說到。
那日,秦歌要治琵琶的罪,虧得陳舞兒看見,說她是新來的,不懂事,這才逃過一劫。
“姐妹們,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事情,王妃很快就會和王爺回來的,我們不能在這個時候,自己亂了自己的陣腳。至於前麵那個女人,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王妃回來一定狠狠地虐她,到時候,我們就解氣了。”陳舞兒畢竟是讀書人出身,思想比較細膩,沒有那麼衝動。
幾個小丫頭愁的不行,就盼著自己的王妃,王爺,能夠早點回來。
寒府門外,一對浩浩湯湯的隊伍走了過來,走近一看,原來是皇帝和龍貴妃來了,就是不知道,他們這個時候造訪,所為何事。
“皇上駕到,貴妃駕到!”隨著這一聲號召,轎子穩穩地落在了地上麵。
龍貴妃率先下了軟塌,將自己的小手伸向皇帝:“皇上,臣妾扶您!”這一幕落在圍觀的百姓眼裏,紛紛朝龍貴妃投來羨慕的眼光,當今天子,最為寵愛的女人,他們今日,終於有機會,一睹芳容。
果然名不虛傳。
“還是朕的愛妃貼心!”皇帝順勢握住龍貴妃的手,走了下來,眯著眼睛看著寒府,這個當年自己親自寫下的牌匾。
也許,過了今日,這東西,就會變成一推廢棄物。他的唇角不可見的閃現一抹冷笑。
龍貴妃雖然說是,一直巧笑幸福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全西域最尊貴的男人,但是她的眼底,有一抹淡的看不見的擔憂,雖然說,她今日不知道皇帝出宮的目的。
但是她還是找了一個借口,跟了過來。
“皇上,您說的哪裏話,臣妾服侍您,高興還來不及呢!”龍豔莎順勢靠在皇帝的肩膀上麵,小聲的說到。
她的這番表現,在皇帝這裏很受用,皇帝摟著她的腰肢走了進去。
皇帝一進去,一群錦衣衛在前麵兩排站開,形成了一個恢弘的隊伍。在裏麵挑剔用著晚膳的秦歌公主,聽見自己的父皇過來了,本來是準備藏起來的,但是想了想,這是遲早要發生的事。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