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發青,呼吸急促了起來。
“無一,本王的話你聽不懂?嫌命長?”淡薄,微涼的語氣,讓無一渾身哆嗦了起來,寒瑾軒這個人平時是不是發難這些手下,因為這些人都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
個性,脾氣,他都了解。
隻是剛剛將他們帶回來的時候,會用這樣的口氣說話,每一次說這話,他們其中有人肯定會剝掉一層皮。
喬木和血曳噗通一聲在寒瑾軒的後麵跪了下來:“王爺您看在無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您就饒他一命吧!無一做事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您好!”
無一被寒瑾軒篡住,整個人呆若木雞,動都不敢動一下,可能他下一秒就會停止呼吸。
寒瑾軒手裏麵的動作隻要越來越重,沒有鬆手跡象。
“出發點都是為了本王?本王想要找什麼樣的女人,還要經過他的同意,他是主子,本王是主子?”寒瑾軒冷嗤一聲。
“王爺,無一這多年,您是看著他一路走來的,他就是在乎我們的大業,所以才會這樣,您放心,回去之後卑職這個做大哥的一定好好調教他,王爺再說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您損失一員手下,不劃算!”喬木看見血曳的勸阻並沒有什麼效果,他也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人,隻能趕好的說。
無一的臉變得慢慢失去了血色,他的眼神發白,他已經聽不見自己的兄弟在說些什麼,他隻知道,這一次他真的是觸碰到了王爺的底線,王爺比想象中還要生氣。
“希望如此,如果還有下次,本王一定當場手刃了他!”寒瑾軒眼神陰鷙,說完將手裏麵的無一朝著旁邊一甩,無一砰的一下摔到了鐵門上麵。
噗的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後他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他以為自己今天就要這樣死去。
血曳和喬木並沒有過去扶他起來,隻是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可能上次王爺打他三十大板,就已經生氣,這個無一,也不知道收斂一下。
他們不敢保證下次,在遇見這種情況,王爺會做出什麼。
“將人拖出來,給本王吊起來,找一條狗過來!”寒瑾軒走到前方的椅子上麵,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看著這間密室,他就想起來,小東西那時候想要偷偷翻牆出去,自己將她關了起來,她當時可是伶牙利嘴呢,現在一閉眼眼前,就是她的倩影。可愛的,調皮的,生氣的,傲嬌的,別扭的。
短短幾天,他的思念就開始泛濫。
她就像是癮,自己一不小心嗜癮成疾,他想自己已經無法自拔,
就算是紅塵下去了,他的心裏還是不安,想想自己的腳步,就忍不住邁出去,等審問完這個人,他要親自下去一趟。
所有的一切,沒有了她,又有什麼意思了。
“王爺,人已經吊起來了,狗在這裏!”喬木看見自家主子居然出神,肯定是想王妃了,王爺和王妃感情好不容易朝更好地方向發展,這時候又出了這件事情。
王爺的心裏麵肯定不好受。
“將他的鞋脫了,讓狗去舔,他要是敢躲一下,直接上皮鞭!”寒瑾軒本想要親自過去,想著小東西,就沒有了心思,隻能交給手下去做。
“啊哈哈哈哈”老嫗空靈的笑聲,在地牢裏麵顯得那麼陰森,讓人毛骨悚然。
寒瑾軒的心思,被這個笑聲打斷,他的長腿一邁,他從椅子上麵站起來,走到了男子麵前:“更好玩的還在後麵,本王會讓你一一嚐試!識相的就將你的主子交代出來,讓本王猜猜,皇帝?皇後?貴妃?…”
男子雖然是在笑,可是他的眼神是痛苦的,狗舔在他的腳上,比拿一塊烙鐵,烙在他的心口還要痛苦,笑著笑著他的嘴角就開始冒血,他本被割了舌頭不能說話。
就靠著內力震動胸腔發音,現在他懸空,丹田的內力聚集不起來,隻能硬生生的承受。
寒瑾軒看著他還不想屈服:‘來人拿一罐蔗糖過來,把本王養的白蟻端過來,本王讓這位貴客嚐嚐,千隻萬隻白蟻在皮膚上麵爬的滋味,想想就覺得舒服呢!’
血曳一聽自己王爺的話,就覺得全身發麻,以前抓來一個刺客,嘴巴比鐵鍬還要硬,三十六種刑具全部上了,可是這個人仍然一句話都沒有說,王爺就想了這個辦法,給他的全身淋上蔗糖。
所有的白蟻全部在上麵爬,刺客最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隻能說出來。
這次也是一個硬骨頭,看來隻能用這個方法,但是,想想他就幾天吃不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