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軍做的都是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們都是為朝廷辦事,能幫上一點,就幫一點,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說兩家人的話呢!本將軍也希望給戶部尚書大人一個清白!”木淩遠對著上方的判官大人拱了拱手,客氣的說到。
過了一會兒,一男子頭上麵蒙著黑布,被押了進來,他一直在晃動自己的身子,看樣子是在掙紮,遠遠地還可以聽見他的辱罵聲音,這個男子看上去脾氣非常的暴躁。
“你們抓老子幹什麼?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你不去看看老子在江湖上麵的名氣,眼瞎是不是!識相的就將老子放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就不和你們計較!媽賣批的,一群龜兒子……”男子非常的不老實,一嘴的髒話,看上去很沒有素質的樣子,讓公堂裏麵的的人,統統都將眉頭皺了起來。
“放肆!這是公堂,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老實點!”左下方的判官站了起來,一臉凶神惡煞的看著被壓住進來的男子。
下麵的人,拿了一個鐵鏈子將進來的男子捆了起來,然後將他頭上麵的東西弄了下來。站到了一旁,防止他傷害這個裏麵的人。
“媽賣批你們是誰?抓老子幹什麼!”男子睜開眼睛一臉不爽的瞪著上方的人,這些人是不是想要幹什麼,居然敢抓他葉老大,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他開始打量這個屋子裏麵的所有的人,看看有什麼突破口沒有,別讓她有機會逃走。哼!
“這位兄台,你看看這是誰?”木淩遠難得開自己的金口,對著自稱葉老大的人說到。平時對於不熟悉或者是不認識的人,他都是板著一塊臉,從來不喜歡說話,要麼就是說重點。
無關緊要的,他就覺得是廢話。
葉老大向著地下吐了一口口水:“******,不要沾親帶故的,老子跟你不熟,不是你的兄台!給老子滾到一邊而去,”他很是嫌棄木淩遠叫他兄台。
然後他順著他的視線瞄了一眼,沒想到居然看到了一個熟人:“咦,裘德,你******什麼情況,怎麼混的比老子還要差,毛賣批,不會是你出賣老子吧,老子平時待你不薄啊,有錢一起賺,你他媽背後捅我刀子啊!”越說越覺得氣憤,他走過去一腳揣在裘德的肩膀上麵,這個叛徒,居然敢出賣他!
裘德一臉懵逼的看著踹自己的男子,他根本就不認識他,為什麼這個男人一來就跟他很熟的樣子,他實在是冤枉啊,現在被這樣一攪合,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判官大人,老臣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啊,他一來就是滿口雄黃,他這是誣賴,肯定是有人要陷害老夫!求判官大人明察秋毫呀!”
他慢慢從地上坐起來,一臉的老淚縱橫。
“戶部尚書大人的意思是,本將軍陷害你?”木淩遠一臉冰寒的看著裘德。這個裘德三句兩句都是別人栽贓陷害他,真是搞笑的厲害。
“木將軍不要誤會,老夫並不是再說你,隻是另有其人,判官大人,老臣有一番話,今天一定要說出來!”戶部尚書對著木淩遠投之以抱歉的眼神,一臉堅毅的看著判官。
判官眼神一凜:“說!”
一個字就表示他已經不耐煩了,這個戶部尚書,簡直就是不知好歹,要是自己認罪,最多就是流放,今生今世永遠不能踏入西域一步,現在這樣,他遲早是要上斷頭台。
他的後麵可是有一位大老爺看著呢,稍有不慎,可能就要怪罪在他的頭上麵,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老夫裘德本來就是清白,卻被人陷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寒王在搗鬼!老夫千不該萬該的就是將小女送給她,他為了甩掉老夫的女兒,所以設計出了這個戲碼!他這是在報複老夫啊!”裘德一口咬上了寒瑾軒,他希望判官大人能後將寒瑾軒繩之於法,然後還他一個清白。
“裘德你媽賣批的,人家陷害你,你將老子咬出來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要獨吞……”
“安靜!”
葉老大大聲嚷嚷的時候,判官拿起旁邊的木板,啪的一下敲在桌子上麵,這裏都要成菜市場了,有沒有將他放在眼裏,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