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另一個前妻和數不清的現任女友呢？”
“當年我和那個女人訂婚是因為我誤以為你懷了楊書傑的孩子，但當我知道真相後我就和她解除婚約了，一直尋找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我需要你，小緣需要父親，需要一個完整的家，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
“小緣不是你的女兒。”
“知道你會這樣說，我已經做過親子鑒定了。”
“你.....”
“殤，回到我身邊。”
“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我要走了。”強力掙脫開他的懷抱，我逃也似的離開。其實，之所以回到這座城市，我內心深處還是想再見到他，知道他過得好不好。可是，要重新再一起不行，我不懂得愛人，隻會傷害那些愛我的人，我不能再傷害他一次了......
現在，除了回家，他都會像影子一樣在我身邊晃，要不是女兒喜歡他，我不會這樣任他而為，他知道我的弱點，開始利用女兒進我家門，而父母卻出奇的歡迎，他們早就串通好了？我忍不了了，
“安午陽，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兒嗎？”
“可以啊，沒問題。”
“尤緣，過來，不準再跟他待在一起。”
“媽媽，我喜歡爸爸。”
“好，很好，我和他你跟誰？”我氣結。
“媽媽....”女兒委屈的叫著我，但還是無法澆滅我的火焰。
“好，我走還不行嗎？不要為難緣緣，如果你真的很討厭我，對我再無一丁點兒感情我保證不會再來打擾你，隻希望能見到女兒，讓我履行父親的責任就行，但是我希望你能說實話。”
“我對你已經沒有一丁點兒感情了，從離婚那一刻起就沒有了。”我看著他，說著違心的話，隻有這樣他才會相信。
“那為什麼要生下我們的孩子。”
“因為流產太痛，所以才生下來的，你不要誤會。”
“好，我明白了。”他低著頭，眼神渙散的轉身離開。
“爸爸，爸爸。”女兒哭喊著不讓他走。
“緣緣乖，不要哭，好好陪媽媽，聽媽媽的話，爸爸改天再來看你。”
“不，我不要爸爸走。”
“怎麼連爸爸的話都不聽了？”
我好像成了罪人，拆散父女的壞人，壞人就壞人好了，無所謂......
“尤殤，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折磨午陽，你們倆明明還愛著對方，而且還有緣緣，複合再好不過了。”午陽走後父親找我談。
“爸，你知道的，我就是一隻自私冷漠的刺蝟，不會愛人，也不會關心照顧人，我連自己的女兒都照顧不好，更別說午陽了，我已經傷害過他一次，不能再傷害他第二次。”
“孩子，午陽是個好孩子，他會教會你這些的。你媽媽當年也是這樣，最後還不是被我同化了？”
“那是你愛媽媽，有足夠的愛和耐心。”
“比起我對你媽媽的愛，午陽對你的愛更甚，試試看，好嗎？有我和你媽媽在，不要害怕。”
“恩。”
29.
小緣去了午陽家，時間太晚，我自己專門去接，不知道那個家現在是什麼樣子了，婆婆身體還好嗎？一進門，女兒就衝過來抱住我，婆婆也在，隻是老了很多。婆婆上來拉住我的手，
“孩子，這些你苦了你了，一個人生孩子，把孩子拉扯這麼大。”
“您別這麼說，這是一個母親的責任。”
“這幾年讓你受了這麼多苦，媽對不起你。”
“不，不是您的錯。”
“是媽的錯，你和陽陽結婚以來我一直都對你不好，你們剛離婚就讓他和其他女人訂婚，都是媽的錯，媽不知道你那時候懷了我們安家的骨肉。”
“媽....”
“所有的事都錯在我，不怪陽陽，他一直很愛你，希望你能原諒他，重新做我的兒媳婦。”
“啊？”我隻是來接女兒，怎麼會.....
“怎麼了，你不肯原諒我？”
“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別回去了吧，緣緣還小，她都困了，明天再回吧。”婆婆挽留，我無法拒絕。
看著不遠處在草地上嬉鬧的父女倆，心裏滿滿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