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鞏心媛的父母便上了這輛車,韓文宇這個時候就變得有些拘束了,旁邊坐著的便是自己心愛的人的父母。雖然對方並不認識他,但他依舊十分的緊張。
“說起來真的是謝謝你們。不然的話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鞏母沉默了一陣兒,嘴唇發白,聲音也有些顫抖的對車上的原本這三個人說。
“畢竟都是同學或朋友,在這個的時候自然能幫就幫了,好在是我表哥剛好救了她,所以放心吧,她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沈青楓一邊開車一邊回說,“不過具體情況誰都不清楚,到了那裏再看吧。”
鞏父聽他這麼說,也不再好多問自己女兒的病情,點了點頭感覺這個男孩子看起來還是挺靠譜的,而且在這個時候願意幫助自己的女兒,也是他在這個時候首先開口,顯然便是頂事的,便問:“你和我們家媛媛是什麼關係呀?”
鞏母聽到她知道這句話一愣,眼睛看向他的目光便有一些不好。
沈筱漫聽了他的話,又從後視鏡裏看到了鞏母的眼神兒不僅皺了皺眉頭,感覺自己的弟弟真是無妄之災,冤枉的很,開口說道:“他是我弟弟,而鞏心媛是我的大學舍友。所以我才拜托我弟弟來幫忙找心媛。”
鞏母聞言尷尬的一笑,有些急切的說到:“可是你們根本不像啊。”
沈筱漫並不傻,反而她的邏輯思維能力非常的強。想到剛剛鞏母那個不善的目光。她已經想到鞏母可能已經知道了自己女兒的事情,並且怨恨著讓自己女兒變成那個樣子的那個男的,並且由於自己弟弟的勞心勞力,所以有些懷疑自己弟弟就是那個男的,在自己已經明顯表達了相反含義的情況下,她卻依舊懷疑自己的弟弟,甚至在懷疑自己再給他打掩護。
“我弟弟遺傳我母親更多一些,而我遺傳我父親更多一些。從娘胎裏開始,我和我弟弟便並不相像。這可能是一個遺傳學問題,具體我也不清楚,我弟弟和鞏心媛並不熟,所以如果你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問你丈夫旁邊的那位青年。”
韓文宇身子一僵,沒想到她會把自己直接給說出去,他也已經看到了鞏母那憤怒的眼神兒。想想來也是,自己弟弟都被誤會了,她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鞏母顯然已經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但也沒有看向韓文宇,鞏父也發現了氣氛有些微妙,而自己身旁的這個男孩兒可能還和自己的女兒有什麼關係,但是在這略顯尷尬的氣氛裏,他什麼都沒有說。
沈青楓忍不住又加了把油門兒,五個人很快便趕到了醫院,到了醫院之後。他打了沈蕭傅的手機,電話接通,那邊報了一個病房號。
沈蕭傅是沈家的一個旁係的長子,本身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現在已經是虛歲28,不過他家裏有一個隻偏向那已經從私生子轉變成了第二個婚生子的兒子的父親,一個特別想要奪走他所有的繼承權和現有在所有自己打拚出來的財產的繼母,和一個紈絝無能卻非常想要取他而代之的弟弟。沈筱漫覺得他能長成這種平時很嚴肅,能夠撐起事兒來,而日常非常溫柔又有些幽默的人,直接就了是他媽媽給他留的基因實在是太恐怖了,他絕對就是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