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知道,就像我們以前躲避警察的搜捕那樣,隻不過現在換個了角色而已,改成我們抓人了。”莉薩在我身後高興地說著。
“對的,就是這個道理。”德聲同誌對我們倆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些事情會馬上組織人手去辦,不過現在有一分更重要工作需要你去做。”
“是什麼樣的工作?”聽到這裏,我顯得有些不安,擔心自己或許難以勝任,不過心中還是滋生起一絲期盼。
“你覺得對於目前來說,最重要的工作是什麼?”德聲同誌用探討或商量的語氣問我。
“那自然是打仗,我們隻有打退敵人才能夠鞏固和擴大革命。”我並沒有做過多思考便脫口而出。
“是的,現在工作的重心就是打仗。”德聲同誌的語調平緩中不乏力量,“雖然我們是要爭取和平,但是如今卻要準備打仗。不瓦解從四麵八方撲過來的敵人,我們的新政權就無法立足,和平也就無從談起。”
“可我不會指揮打仗,這一點您是清楚的。”聽了他的話,我隻好搖頭。
對於我的表態,德聲同誌隻是笑了笑,他接著對我說道:“打仗並不僅僅是指揮官的事情,還需要有戰士,需要給戰士提供補給、彈藥和救護,需要有工廠和工人生產一切前線所必須的物品,需要為工廠提供各種原材料,總之打仗也需要一個管家,現在軍事委員會需要一名負責後勤工作的委員。”
“可我對工業還有後勤方麵的事情幾乎一竅不通。”我對這個決定感到驚訝的同時連忙表示這非我所能。
“有誰是打娘胎裏出來就會做事情的呢?”這時候,在一旁的張同誌對我的態度有些不滿,“你做為州執行委員會的書記,難道什麼事都不會做也不想做麼?”他說。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婭同誌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她在烏拉爾邊疆州主持工作時忙得連家也顧不上回!”聽了針對我的批評,莉薩連忙站出來為我辯護:“過去的事實已經證明****婭同誌能夠在困難地條件下適應並且完成黨賦予其的各項工作,也能夠獨立領導這些工作。”
“是的,不能說****婭同誌不想做工作,應該說是有顧慮,怕自己完成不了黨的工作。”這時候德聲同誌開始緩和氣氛,他對我說:“你不要擔心什麼,隻要心裏裝著黨和無產階級、真心實意地對革命負責,同時認真仔細地處理問題,總是能夠掌握工作的。我們要將革命引向勝利,就需要從事管理各項國家事務的幹部,可現在沒有這樣的幹部。怎麼辦呢?就得從我們的同誌中間培養,但是我們不可能把事情全部擱下,先辦個學校來慢慢培養革命所需要的幹部。隻有通過在工作中學習,才能使我們的同誌由現在這樣的門外漢變成各方麵的內行。”
“可以試試,但是我確實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這是無法掩蓋的。”我仍然覺得這樣做有些勉強。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經驗,我們不要把管理工作看得高不可攀,那完全是資產階級為了壟斷這些領域而製造的假象,事實上我們是能夠進行很好的管理的。”張同誌注視我的目光比剛才和藹了許多,他現在用比較溫和地語氣對我說道:“特別是你們女同誌,你們能夠把一個家打理得有條不絮,能夠維持家庭的各項收支平衡,這就是很了不起的管理才能。還有區執行委員會書記的工作,能夠在巨大的壓力下使各項工作順利展開,這更是了不起的管理能力。再者,我們能夠獲得群眾的支持,就要多發揮群眾的智慧,這樣就更有利於完成工作,剩下的還有什麼好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