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你可以不信,但你應該知道!
1980年,上級的一紙調令出現在了我們麵前,我們被調離原部隊,開始了一段詭異而又離奇的勘探之旅。那一次,我們損失慘重,甚至至今還有戰友的遺骨安息在那裏,至今未能回歸故鄉的懷抱。
這是一個慘烈且恐怖的故事,有些事,我至今仍不願回憶起,然而,那些恐怖的記憶卻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骨子裏,無論我如何強製自己去忘掉,都無濟於事。每一個回憶片段,都像是一個幽靈,無時無刻的,都我的麵前飄忽。
這個恐怖離奇的故事,應該從這裏開始……
搖搖晃晃的卡車顛簸著,斑斕的陽光透過帆布照射進了卡車的車廂裏。這已經是我調離原部隊的第17天了,這些天裏,我就一直在卡車上度過,就算是想要小解,都得要先和上級領導彙報,在得到同意之後才能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下車小解方便。
“班長,咱們這是要去哪啊,這都多少天了,這卡車就晃悠個不停,這四周還都用帆布給蒙住了,也不知道上麵的領導要幹個啥,要去個哪。”一個小胖子蹭到了我的身邊,給我遞過來了一根煙,隨即用眼睛瞄了瞄四周,對著我小聲道:“班長,咱們不是要和哪個國家開戰,來個大突襲吧?”
這個小胖子名叫孫浩,因擅長挖地道被我們起個外號叫耗子,是個東北人,有點油嘴滑舌的,滿嘴跑火車。不過這小子當初在邊境緝毒的時候沒少挖洞打毒販子,打起仗來一點也不含糊。
此時,耗子見我臉色有點陰沉,便諂笑著給我點著了煙,隨即閉上了嘴,準備繼續打盹。
“你他娘的,怎麼不給老子也來一根!”卡車的角落裏傳出了一個大嗓門,這個人虎背熊腰的,就算坐在那裏也可以看出他的身體很魁梧,充滿了爆發力。此人叫李大成,是副班長,我的直係下屬,也是東北人,但和耗子比起來李大成就顯得很是直爽。
“哎哎,我說班副,你自己說說,這一道你都抽俺多少煙了,你到底是咋地,自己不買煙,怎麼竟熊俺啊?俺可告訴你,別看你是咱的班副,惹急了,俺挖個坑給你埋嘍。”耗子一臉的不岔,這倆人平時見麵就幹,總愛鬥嘴,但是你要說耗子和誰的關係最好最近,那就是當屬李大成了。這倆人不僅是老鄉,還是一個村子裏出來的,別看倆人總是鬥嘴,但倆人的革命感情卻瓷實著呢。
“埋你娘個蛋,快給老子熏上一根,這一天天的就是坐車睡大覺,老子的筋骨都癢癢了,說不準我啥時候心思不對,給你一泡子。”大成子呼啦一下就站了起來,隨後一屁股坐在了耗子的身邊,屁股一拱,就給耗子拱出去了老遠。耗子無奈,隻得給李大成熏上了一根,隨後一臉諂笑的說:“哎我說班副,你說咱們這一次到底要去幹個啥啊?”
李大成聞言沒有說話,隻是用力的吸了一口煙,隨後抬起頭看了一眼對麵的幾個人。
這幾個人我們並不熟識,上級領導交給我們的任務便是保護這幾人,然而,我們對目的地卻一無所知,要勘探什麼,更是倆眼一抹黑。
“這我哪知道,耗子,你看見那個丫頭片子沒有?你去問問她,沒準她能告訴你呢!”李大成嘿嘿一笑,對著耗子道。
我聞言皺了皺眉頭,隨即打斷了兩人的扯皮,道:“大家安靜點,不要打擾勘探隊的兄弟們休息,這一次我們的任務隻要是保護勘探隊的兄弟,隻要他們安全抵達目的地,並成功勘探,那麼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別的,不需要我們去關心!”
李大成聞言顫了顫肩膀,隨即將煙頭熄滅,倆眼一閉,靠在車廂上就打起了盹。
見我發話了,耗子也就閉嘴老實了,但一雙眼睛還是滴溜溜的轉,我知道這小子肚子裏肯定沒憋好屁,便打了他的腦袋一下,道:“還尋思個屁呢,咱們槍裏來炮裏去的都過來了,咋地,現在都太平盛世了,你膽子還變小了?”
耗子揉了揉腦袋,隨即笑了笑沒有說話,閉上眼睛靠在了車廂上,打起了盹。
我轉過頭看了對麵的幾人一眼,隨即用力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了一個煙圈之後便怔怔出神。雖然我一直都沒有參與隊員們的猜測,但是,我的心中也有很多的疑問。
我們到底要去哪裏,要執行什麼任務?為什麼上級領導連目的地都不告訴我們,而且一路上還管理的這麼嚴,難道,此次的任務真的如此重要嗎?重要到,連執行任務的人都不能知道目的地?
也不知道這是我多少次想這些問題了,不過每次都是一個答案,那就是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