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前是紅軍呀?”童晶晶忽然冒出一句。

就這一句,讓車裏其他人都覺得好笑。

“不是紅軍就是土匪?”童晶晶急忙添加一句。

“哎晶晶,你別胡說猜疑。”連小莓說道,她不相信楊教授是什麼紅軍或土匪。

楊教授說:“我隻是個教書匠。”

這下把所有人的疑惑都打消了。

“那年代我來這窮山溝支教,遇到了一個姓連的大哥……”

楊教授口裏說的連大哥便是連小莓的爺爺。連小莓的爺爺與楊教授成了莫逆之交。當楊教授第一到足村,就被足村的秀麗風景吸引了。可是接下去他就知道了這個山村被一種世代留下來的詛咒緊緊纏著。

為了幫助連大哥和足村的人逃出詛咒,楊教授先後查閱了很多民間資料,但都沒有找到解決辦法。連大哥卻透露給他一個信息,足村後麵那片森林峽穀,或許可以揭開足村詛咒的真相。於是楊教授悄悄購得一把步槍,經過改造,成了一柄獵槍。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楊教授和連大哥,以及另幾個足村的漢子,一道潛入了峽穀……

“我們大難不死逃了出來。所以你們這幾個小夥子請我出山,我起先是不同意的。”

“那你後來怎麼答應了?”

“該來的還是會來,躲不過去,趁我現在還有一點力氣,沒有老的走不動,我就再試試了。”楊教授說著取下別在腰間的一個酒囊喝了一口。

沒想到楊教授與足村與連小莓爺爺會有這麼深的淵源?這讓眾人有了信心,楊教授去過那片峽穀森林,那麼就可以當導遊,他們會順利多了。

一路上,幾個年輕人對楊教授多了了解,每個人心裏都對他升起了一絲敬佩。看不出街邊一個鞋匠居然曾經還真的是支教的教授,還真的幹過探險的事情。

而連小莓隱隱覺得自己腳底板癢癢的,仿佛有個生靈在蠕動著。她沒跟任何人說,她昨晚就曾悄悄看過腳底板的胎記。更紅了。似乎更大了。雙腳胎記好像在生長一般。她本能的有一種未知的擔憂與畏懼。如果真有詛咒,她逃不過死了也就死了,足村其他人可以逃過嗎?然而看看身邊的男朋友,和想到自己父母,她割舍不下。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即便有一絲希望,也要抗爭,不為自己,也為親人和自己喜歡的人……

“到了,這車去不了前麵了,大家下車。”鄭大通停了車,打開了車門。

“真是的,鄭財主你這技術不行啊,在這裏下,我們要多走一段路呢。”童晶晶不願意多走路,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