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結了婚,一切都完了!
一場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的婚姻,是非常恐怖的,那樣對待一個向往著愛情的人,實在是太殘忍了。
宓烆還很年輕,沒有必要被家族、被政治束住手腳,他應該更自由,想做什麼,隻有他自己能決定,宓烆的家族除了帶給他一個高人一等的身份以外,還給過他什麼嗎?如今卻要反過來利用他為自己奪得好處,這不公平,他們臉咋那麼大呢?
被束縛在囚籠裏的宓烆,無異於折翼的黑鷹,唐幼初不能坐以待斃,她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她眯了眯眼,唇邊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意,對方不仁在先,就不能怪她不義了,說起來,她已經很久沒跟黑翊的成員們見麵了,也是時候該大鬧一場了。
就是不知,宓烆的父親,是用了什麼手段,才控製住了他。
心下盤算著計劃,唐幼初拿著禮盒出了咖啡屋,首要的是,要先想辦法能聯係到宓烆才行。
出去以後,她打車去了墨色酒吧,與此同時給卡爾打去了電話……
對方很快就接了。
“真巧,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呢,是關於老大的事吧?”對方猜中了。
“對,他要結婚了,但不是自願的,婚禮就在三天後。”唐幼初回道。
“這件事交給我吧,我現在就在Y國,我找到老大的位置以後,會再聯係你的。”卡爾那邊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說完這話,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這讓唐幼初又生出了一種莫名的不詳之預……
她很想立刻飛去Y國,但她沒忘,明天還有一場跟布威之間的比試,並且,絕不能輸!
不多時,車子開到了墨色的門口。
唐幼初進去之後,很快就找到了之前給她帶過路的那個大塊頭,將禮盒交給了對方,她就轉身離開了。
本來她沒想親自走這一遭的,但如果找人將東西送過來,卻沒有署名,以風野組那些人的警惕程度,多半會懷疑禮盒裏裝著什麼危險物品,而在交給墨酒流之前,一定會做上一番檢查的,唐幼初可不想自己的回禮,在那男人親手打開之前,被別人先一步瞧見了去,都知道盒子裏裝的是什麼了,就一點兒意思也沒有了。
隨即,唐幼初就回了醫院。
回去時柏霧魁不在病房裏,柏歲寒正坐在床上,見她過來了,就又把她招進了房間裏……
“小姑娘,你們的解藥很有效啊,我現在已經能自己坐起來了,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下床了,對了,孩子,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柏歲寒語氣和善的問道。
“唐幼初。”她回道。
“咦?唐……你是唐玄青的孫女?”柏歲寒有些沒想到,畢竟唐幼初先前說的,自己是柏霧魁的下屬,任誰都該理解為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工薪族,卻不想身份居然如此特殊。
唐幼初笑著點了點頭。
“誒,不錯啊,都長這麼大了,也漂亮了。”柏歲寒笑著誇獎道,並心裏對她越發滿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