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惠臉色鐵青,她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
過了半晌,她才問道:“那桐桐這個名字呢?我一直以為你在叫我。”
“你隻是個情婦,換而言之,就跟條狗差不多,我願意叫什麼自然就叫什麼了,行了,我要休息了,你們都出去吧。”柏歲寒不耐煩的命令道。
魏南惠還是不願離開,但顯然陳心雲比她會看人臉色,就拉著她匆匆從病房裏出去了……
二人出來時甚至沒看唐幼初一眼,見狀,她跟了上去,總覺得這母女倆沒打什麼好主意。
“你也出去。”柏歲寒睜開眼,對柏霧魁命令道。
“看你的樣子,一時半會兒還真死不了,那你說,你的葬禮,我還用不用籌備了?”柏霧魁冷著眼問道。
“哈哈,我兒子竟然這麼希望我去死,我活的可真失敗啊……”柏歲寒幹笑著感歎道。
“我不是你兒子,做我的父親,你配嗎?”他看了眼窗玻璃,發現唐幼初出去了,就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床邊。
“對…你確實不是我兒子……”柏歲寒苦笑道。
“什麼意思?”柏霧魁蹙起眉,問道。
“反正我也快死了,告訴你也無妨,你應該是你母親跟別人生下來的,跟柏家沒什麼關係……”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唐幼初跟著魏南惠母女,拐進了一個偏僻的小胡同,她靠在牆邊探聽著那二人的對話……
“媽,你怎麼那麼衝動,估計柏歲寒是看到你那兩份合同了,所以才氣憤的口不擇言的,你好歹也跟了他二十年,他應該隻是說說氣話,不會真的讓我們離開柏家的吧?”陳心雲分析道。
“說不好,我一直以為他對我是有感情的,畢竟二十年啊,而且初遇的時候,也是他先跟我搭的話,雖然沒說對我一見鍾情,但也一定是有那個意思的,就算沒有這些,日久生情,我對他都已經產生了感情,但是沒想到……”柏歲寒居然隻把自己當做情婦!
“那怎麼辦啊媽,我們的藥還差幾副沒喂他吃下去呢,如果就這麼停下來,他萬一調養好了怎麼辦啊?還有我們剛才也喝了雞湯,都怪那女人,我們還得管那個劉金要解藥!”陳心雲著急道。
“先別急,如果我們不能從食物裏下手,就找機會買通醫生,從藥裏動手腳。”魏南惠想了想,回道。
之後的話,唐幼初就沒再聽了,她回了病房,而此刻那柏家父子倆也不知正在說些什麼,情緒均有些激動……
“柏歲寒,你一直以為我不是你的親生兒子,所以從小到大,你都不喜歡我,是嗎?既然你覺得我是野種,又為什麼還把我留在柏家?而且,你憑什麼隨意猜忌我的母親?”